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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夷微笃定地摇摇头,“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有一次,不过已经过去了。”

上一次吵架还是因为争执要不要一起去闯蠡罗山。比起不管不顾地大吵一架,他们两个似乎都更倾向于选择冷战,但冷战对生活的影响几乎为零,他们甚至不会分房睡。

宁绥没有深究他的回答,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去洗个澡,该睡觉了。”

熄了灯躺在床上,隔壁传来的噪音仍没有消弭,却好像变了味。

虽然听不真切,但也能分辨出是香艳的呻吟,还渐有加强之势。

“啧,刚刚不是还在吵架吗?”宁绥烦躁地翻了个身,盯着夷微的侧颜看了良久,问:

“师兄,睡着了吗?”

夷微眼皮都没抬,呼吸平稳,看上去睡得很熟。宁绥单手支颐,轻声道:

“听说抬起睡着的人的胳膊,放手后不会落回去。”

他假模假式地实验起来,拉住夷微的手腕举高,然后放手,果真没有落下。

“笨蛋,别装了。”宁绥捏住他的脸颊,“我骗你的。”

夷微吃痛睁眼。自认吃瘪,揉着脸说:“早点睡吧,今天累了一天。”

“他们太吵了,我睡不着。吵架还不够,居然打起来了。”宁绥小声发着牢骚。夷微闻言,莫名地轻咳了两声,用被子把他紧紧裹住:

“我抱着你睡,这样就听不到了。”

有如扬汤止沸、抱薪救火一般,心底点燃的一星暗火在彼此的气息中愈发炽热。

“阿绥……你身上好香。”

朦胧中,他听见夷微粗重喘息中的呓语。

吻好似一场突如其来的夏雨,先徐后疾,宁绥从温暖的怀抱中探出头来,却刚好被夷微抓到机会,捏着下巴咬住嘴唇,吮吸、舔舐,舌尖带着不容拒绝的蛮横侵入口腔,又转变为温柔的诱引与挑逗,向他索求回应。

“嗯……不要咬。”

“不可以咬吗?可是你好像很喜欢。”

每一次力度或轻或重的噬咬,都能带来神经的震颤,哪怕那锋利的牙尖是在脆弱的血管附近逡巡,仿佛内心的最深处就是在渴望被狩猎,被征服,被掠夺一切。

两人在如水的月光下对视,夷微双臂支在枕头两旁,最后确认:

“可以吗?”

他每次都会这么问,明明知道自己不会拒绝,明明知道自己也在渴求他,可他就是非要听自己亲口说一句“想要”。

“如果能让师兄开心一点,我乐意至极。”

宁绥抬起手,一颗一颗解开上衣扣子,昏暗的光线中,他瞥见夷微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汹涌的快慰没过头顶,他是赤裸的祭品,任由堕落的神明肆意品尝。

“……抖什么?”

夷微很快发觉了异常,抬起头来,话音里还残余着些许情欲的意味:

“还是很难受吗?”

“没关系。”宁绥额上沁出细密的冷汗,却还强忍着骨节的痛楚,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口,“继续。”

“不行,不能强撑。”

夷微压抑着喉间的粗喘,向他渡了一口温养身体的真气,重新将他搂紧:

“睡吧,我在这里,不舒服一定要叫我。”

宁绥懊恼地闭上眼,狠狠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第98章擒龙他迷乱的吻从侧颈一直……

身侧的床垫向下一陷,一种冬日室外特有的冷冽味道在周身弥漫开来。宁绥迷蒙地翻身,被夷微安抚地搂进怀里,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没事,继续睡吧,我在。”

“嗯……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才回来?”宁绥抬起腿,把整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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