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想叫阿软用这些石子打下一座城似的。
衣服泡得一会儿,他又去搓了搓查看。
还是有些印子,他又煮了一回皂荚水,叫热皂荚汁多泡一会儿。
阮文耀想着,这皂荚还是不太方便,又要摘又要煮的,很浪费时间。
他想到,胰子好像也能洗衣服。
早知道杀那头大野猪时,把胰子全留下,叫那些小子全当猪下水吃了,还真是可惜。
要不再去东山上打头野猪去?
反正不是自家山主的主山,可以随便打猎。
他脑子里已经开始谋划去捉下一只野猪。
此时东山上的野猪们瑟瑟发抖,我们做错了什么,就因为长了副胰子要被杀?
打铁小子们也要直打喷嚏,我们还吃不得一点猪胰子了,好好的一点猪下水,他们都不挑的,这人还要从他们嘴里抠,真是没见过这般偏心的。
阮文耀洗了很久,才将衣服床单洗干净带回去。
放石弹的竹筒子已经满了,溢出来在墙角的靶筒架子边堆成了一个小堆。
阮文耀过来又添了几颗,这才去晾衣架子下晒衣服。
阮老三如今用竹竿做了许多晾衣架子,今天太阳正好,阮文耀甩开床单晾在竹竿上,还仔细给对了对床单角。
阳光晒在洗干净的床单上,风一吹还有一股皂荚香气。
阮文耀瞧着很有成就感。
他又将衣服小心地晾晒好,仔仔细细对上角。
阿软在天棚下坐着,其实一直看着她这边。
看她那般仔细,她不由红了脸,这些私密的东西叫她洗了,总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平时这人对自己的衣服,也不见这么仔细,除去那件她新做的,其它衣服都是水里涮涮就直接丢在竹竿上,皱成一团团的还淌着水。
每次都是她看不过去,要重新晒一次。
她想这些的时候,阮文耀已经过来如往常那般蹲在她跟前。
他伸出手指慢慢靠过去,碰了一下她的手赶紧就收了回来。
可时间太短,完全没感觉到她手凉不凉。
他犹豫了一下,顶着媳妇儿不喜欢,也去伸手握了一下她的指尖。
好像没那么冰了,他这才放心了些。
家里的活忙完了,他搬了竹床放到阿软旁边,躺在上面一双眼睛贼贼看着媳妇儿。
阿软正缝着衣服,一眼看到旁边眼睛亮亮地瞧着她的傻人,仿佛看到一只毛绒绒的大狗子躺在旁边冲她露出肚皮。
她没忍住,伸手在她肚子上拍了拍。
阮文耀疑惑眨了眨眼睛,“你干嘛?”
本来也没什么,阿软也知道她没有其它意思,可是每回这种情景,总觉得这傻人是一副怕她轻薄的模样。
她忍不住又伸手拍了拍她的肚子,哼,就是要轻薄你,你能怎样。
阮文耀这下睡不住了,他坐了起来说道:“我不是叫你哄我睡觉,你看咱也没啥事,你累了就休息一下,你瞧我不是也躺着。”
这傻子原来是这个意思,身体力行劝她躺下休息,哪有她这样的,也不怕把媳妇儿养成懒婆娘,阿软低头笑了。
这傻子,总能这么傻得可爱。
“你笑什么?”阮文耀更疑惑了。
阿软才不给她解释,故意要逗她,笑着说道,“你肚子再给我拍拍。”
这傻子叫人好想轻薄她一下。
“肚子有什么好拍的。”阮文耀疑惑说着,大方掀起衣角露出肚皮,低头看自己平平无奇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