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有腹肌,阿软不客气地摸了一下。
阮文耀疑惑看着她,“阿软,你为什么有一种坏笑的感觉?”
阮文耀觉得,这是错觉吧,他媳妇儿明明很乖巧,是个好姑娘呢。
是羡慕他肚子上有肌肉吗?嗯,一定是这样。
“要不你也练练?嗯,也不用,肚子上肌肉又没什么用,腿脚健壮些就好,立足是根本。”他认真说着,完全没注意,肚子一直被摸着。
唉,有这么羡慕吗?要不也带着媳妇儿爬山锻炼一下?
此时的阮老三到了镇子上,依旧是先找老兄弟们打听打听最近道上的八卦。
就如阿软之前预测的,外面还真是闹了瘟疫,具体哪个位置大家都不太清楚。
因着瘟疫的传闻,最近官道上行走的人也少了,镇子里静静的,热哄哄的酒馆里都是熟面孔。
有熟人见到阮老三,都是先恭贺一句,“听说你们猎了野猪,老哥厉害啊。”
阮老三面上得意,嘴上谦虚说道:“哎,都是孩子们猎的,我可插不上手。”
“哎呦,是你家那小子?也没多大吧,本事了呢?”
人们围着恭维,“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阮老三笑着摆手,“哪呀,那小子这次是运气好,哪有什么大本事。”
“这话说得,那么大野猪是一般人能猎的,听说那野猪头送省城去了,还要挂在城墙上。”
“对啊,要不试试把张员外要的长虫也捉了,听说现在涨到二十两了。”
阮老三又听到张员外,心里不由的警惕起来。
总感觉这人有些阴魂不散,哪有人非要龙雾山上的长虫,哪里捉不得一只竹叶青,以他的家底,药铺的蛇干可以论斤称,何必这么不停地加价。
阮文耀也和他说过几次,觉得这张员外不对。
阮老三吃着花生米说道:“那张员外不是回家祭祖的吗?怎么还没回去?”
“听说是等他兄弟过来,不过现在闹瘟疫,估计一时过不来。”
“是在外省给大户人家当幕僚的那个兄弟吗?听说他混得不错,不过可惜了没有官身,怕是官老爷们瞧不上,听说张员外之前想请县太爷吃饭,结果连人都没见着。”
阮老三听着大家八卦,脑袋里张员外那副往上钻营的滑头形象更是鲜活了。
他尝了一口酒,正皱着眉,酒馆的张掌柜摇着扇子靠近了些,神神秘秘地说道:“听说呀,那员外爷是照顾不过来他那八个姨娘,这才要寻只长虫做药引。还要活的,难不成他要生吞吗?”
旁边一个壮实的汉子搭话说道:“我瞧他生吞都没用,他那几个姨娘可妖着呢。”
“哟,你见识过?”
“你怕是不知道吧,那员外爷之前许多生意都是靠着这些姨娘做成的。”
“哟,他这是想当在世吕不韦啊。”
“可不呢,我和你说啊,这张员外和他那八个姨娘玩得可花了。”
这市井间的流言越听越下作,阮老三庆幸没把阮文耀带来,这比野史的画本子玩得都花。
山外乌烟瘴气,山里的夏日里也是热气,阮文耀每日里总要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阿阮听到浴房里那傻人欢乐哼着小曲,正想打了水想洗衣服,就听到浴房里那人大声喊着。
“阿软,衣服丢明天洗,我不想去打水了。”
阿软哪里不知道他那点儿小心机,怕她去碰冷水,水缸里的水控制得刚好不够用。
行吧,你要洗就洗吧。
她虽如今不将自己当得那么金贵,但是那人的照顾,她也接受得来。
她玩了会儿竹蜻蜓,等得阮文耀出来,这才回屋睡了。
阮文耀洗得香香的,干干净净站在她床头,期待看着她。
阿软犹豫了一下,这才往床里让了让。
阮文耀立即躺了上去,乖巧地将自己睡成一个好暖炉。
“阿软,我明个儿要上山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