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轲摇头,想用膝盖撑起来方便他操作,却被按塌了月要,只能趴在他肩膀上。
“不劳你费心,放松就行。”纪谦吮着有些凉的耳垂,无名指缓慢地下压——
里面倒是很烫。
迟轲蹙眉,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纪谦没有阻止,尚且干爽的左手轻拍着他后背,低声道:“老公,好爱你啊老公。”
……
医生不愧是医生。
耐心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因为某个地方的温度太烫了,迟轲好几次都在怀疑它会不会爆炸,某人居然还能忍着一动不动。
因为除了异物的不适没有任何痛感,他好奇地伸过胳膊摸了下。
食指、中指、无名指。
“行了。”他说,“至于那么仔细?”
腿都酸了。
纪谦轻叹一声,拿出手指,抱着他翻了个身。
视角骤然颠倒,就在迟轲以为他要拿套的时候,手指又进来了。
纪谦问:“膝盖累了?”
迟轲懒得管他了。
行吧。
仔细就仔细吧。
因为纪谦远超常人的谨慎,迟轲并没有把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
纪谦之前莫名其妙的一些话,他也忘得一干二净。
直到一触即发之时,纪谦忽然把手放在他腹部,指腹没过肚脐。
“打个赌吗?”纪谦笑道,“能到这儿。”
迟轲感觉这太夸张了:“你当做肠镜呢?”
“……”纪谦深呼吸,忍了自家老公这张嘴,“肠镜要更深。”
迟轲耸肩。
他又不是学医的。
纪谦问:“赌吗?”
“可以。”迟轲刚刚摸过,真不觉得有那么离谱,答应得很轻松,“赌什么?”
纪谦居然还有点儿不好意思:“那个,waist……”
迟轲大方道:“行啊。”
智的丧失往往只需要两个字。
一触到底往往只需要一瞬间。
迟轲视野有片刻的空白,头皮发麻。
有点疼,但因为很爽,瑕不掩瑜,可以忽视,主要是……
“操。”
输了。
……
纪谦胯骨很适合挂腿。
但再方便挂久了也会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