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把兴致找回来。”纪谦咬住他下巴,慢慢地吻上去,仔细描摹起唇形,“要么?”
迟轲状态不算很好,闻言有点儿犹豫,但感受到掌心跳动的血管,到底还是不忍心让它被丢在一边自生自灭,五指用力一收,说:“你来试试。”
劲儿很大,纪谦被抓得一哆嗦,闷哼道:“报酬呢?给不给?”
迟轲松了力道,改为搓揉:“什么价格?”
纪谦把他领口挑开,说:“你在上面。”
迟轲:“?”
“不是,”纪谦意识到话有歧义,补充道,“姿势上的,我还是想……”
“知道了。”迟轲膝盖一曲,单手把人推到旁边,轻巧地翻过身,“你还是想在里面是吧。”
膝盖还没在身侧落稳,他就被两条胳膊压下去牢牢禁锢住,完完全全趴在纪谦身上,两具身体严丝缝合地贴住,本来兴致不高要起不起的部位很快在碰撞中有了更大的反应。
“老公,”纪谦靠在床头,察觉到那点儿变化,吻从嘴角开始下移,“你说hun话真好听。”
迟轲懒懒地挂在他身上,想了想,还是没去抢主动权。
不是不想。
不抢的原因很简单——
怕疼。
他是懂很多,但仅限于懂,具体要怎么做,真的不太清楚。
反正第一次肯定很疼,他不会笨到上赶着找虐。
能忍痛不代表喜欢痛,有选择的话肯定不乐意疼。
聪明的成年人会充分利用身边一切人和事,让他们充分发挥各自的最大优势,为己所用。
迟轲没忘他男朋友本职工作是个医生。
顶级高校专业培训过的,多少得比其他人有点儿用吧?
医生的手很稳。
从颈椎到骶骨,没有他在医院做检查时按得疼,酥酥麻麻的,很让人放松。
中指挑开腰带检查到尾骨时,绯红的吻痕已经蔓延到了心脏。
迟轲后颈被单手掌住,上半身被迫向前挺直,肩膀因不可抗的反应有些颤抖,抿了下唇才平静道:“什么癖好?”
纪谦嘴上没空,捏两下他脖子权当回应,頷了很久,久到迟轲感觉到了轻微的刺痛。
肯定肿了。
迟轲下意识想把他脑袋推开。
纪谦没手阻止,下意识用牙咬住试图抵抗。
迟轲:“嘶!”
一咬一扯,差点疼死。
回过神的纪谦忙不迭松开亲了亲:“还好还好,没破皮。”
迟轲懒得骂他,把肩膀上的领子拽上去,无声拒绝这种折磨。
不想衣料擦着“伤口”,疼痛更上一层楼。
他不耐烦地脱了上衣。
纪谦眨眨眼:“不然把灯打开呢?”
迟轲冷笑一声,手指撬开他牙关,把舌头抓出来。
“嗷!”纪谦吃痛,费劲儿地口齿不清道,“错了错了错了!”
迟轲给他塞回去,以牙还牙,手指钻进浴袍领口擦了擦。
纪谦笑得不行:“真记仇。”
他拿过床头柜上的小瓶子,到了一小部分在掌心温热,重新摸进腰带:“凉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