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滑倒或者洗完了一个人单独擦身穿衣不方便。
苏擒看了他的家里淋浴间,很干净,甚至有点洁癖一样的干净。
“好了,”谢角进去。
苏擒的头发湿的,皮肤很白,谢角一直以为他没什么锻炼,弱不禁风的那种。直到看见苏擒的微微显露出来的腹肌痕迹,没有赘肉的腰腹。
苏擒还是每周会游泳一次的人。
只有两腿是无力的,更显得苍白和消瘦。
苏擒的头枕在了谢角的肩膀,湿了谢角的衣服,谢角不介意,扶住苏擒的腰,把他抱了起来,找了浴巾把他严严实实包裹。
现在是秋天了,温度有一点转凉的迹象。
把他抱到房间里,谢角找了很多衣服,苏擒以为他在拆家,因为谢角翻衣柜的时候扔了不少衣服出来,可是谢角的家明显经常整理打扫,苏擒估计是家政常上门。“好了吗?”
谢角很少有英伦风格的衣服,他觉得苏擒穿英伦的衣服,尤其是方块格子的马甲毛衣特别好看。
终于找了衣服给苏擒换上,看到了他粉色的软软的龙,藏在青色的须里。
谢角看着他羸弱的双腿,他的视线并不赤裸,因为男人都有这样的物品。而苏擒不需要他帮忙,把衣服穿好了。
“我睡一觉,下午两点叫醒我。”他还得去上班。算了,就在谢角家睡一觉吧,因为苏擒总觉得身体累得发沉。
“午饭好了叫你,好吗。”
谢角打算潜心去研究午餐了,“你想吃什么?北方菜我也能学着做。”俨然一副家庭煮夫的模样。
苏擒没有什么胃口,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被谢角带到山顶吹了风感冒了,“随便吧。”
越是这样,听的人越如临大敌,更要好好准备大展拳脚。
谢角看他好像怏怏的,碰了一下他脸颊:“你是不是生病了,苏擒。”
床上的人吃过早饭后,洗完了热水澡,苏擒说:“我要睡一觉。”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谢角做了香椿炒蛋,炖奶豆腐,手撕鸡肉,菜系都格外的清淡。
谢角的烹饪中级新手,他以前做得比较多的是冬阴功汤,柠檬炒虾蟹,难度高一点就是蛋黄南瓜。
“饭做好了。”谢角发觉自己有点适合家庭煮夫这个身份是怎么回事。
苏擒问他:“几点了。”
谢角说:“一点三了。”
像是带有一点没睡醒的精神,那个人缺乏胃口:“我不想吃,”
谢角说:“那我拿上来,拿到房间里吃。”而拿上来后,苏擒只吃了两口,又躺下来睡了。
可是谢角碰了一下他的脸,“两点钟了,你接着睡吧,你这么困。”
苏擒“嗯”了一声,继续睡了。“给我手机,我打个电话给钱立。”依旧不忘了妥当处理这些事情。
打完电话后,谢角摸了摸苏擒的手和脸,并不烫,应该是小感冒或者宿醉头痛的原因吧。
到了下午,苏擒醒了,谢角问苏擒吃什么晚饭。苏擒居然恢复了不少精神,“想吃酸甜口。”
谢角又做了一大桌子菜,菠萝咕噜肉,葱炒花甲,清炒手撕包菜,还有一道甜口的拔丝苹果。南北方的菜系他都做了一点。
是晚上九点多吃的晚饭。苏擒吃了一口咕噜肉,酸甜汁炖得很烂,肉染上了不少酸甜的酱汁,有点像是最南方那边的做法。
“比昨晚的焖鹅要好吃吧?”谢角自信地觉得自己手艺起码比昨天的铁锅炖大鹅要好很多。
苏擒点点头:“味道可以。但跟铁锅大鹅还是有点差距。”
作为一名身世缥缈的私生子,从小没娘管没爹养的谢角,自己做饭的经验还是有的,虽然他也习惯了在外面解决三餐:
“你吃个鹅都能把自己吃醉了,我的菜里没加黄酒,要是加了黄酒,比那鸡鸭鹅还要好吃。”
谢角根本没觉得昨晚的鹅肉有什么好吃的。为什么苏擒还这么念念不忘。
“黄酒醉鹅有什么好?”而且还不是正宗的铁锅炖鹅。
苏擒又尝了一口甜口的菜,说:“这拔丝苹果也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