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淡淡红红的,一双黑白分明好似黑水白山的眼睛,“……吃了这么久,还以为是北方的铁锅炖大鹅。”
谢角看到他的模样,像是喝了半斤白酒一样,上车,“有点凉了,”外面的气温比起刚才吃饭,要冷许多。
正准备找件衣服外套披在苏擒腿上的时候,眼瞥到副驾驶座上的人,头颅垂下来,似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醉得不省人事。
谢角找来了毛毯,自从他认识苏擒后,车上就放了一两张毛毯和外套,解开苏擒的安全带,披在他身上。顺便扶过苏擒的头,一张窳白夹着熟了的蟹红的脸出现在谢角的视线下。
“苏擒,苏擒。”
喊了他几声,一点反应都没有。
因为凑得近,还能闻到苏擒身上淡淡隐隐的木瓜沐浴露的香气。
望住这个彻底醉了的人,谢角不可能这么傻把人送回苏家,发动引擎,开车。
到了公寓前,谢角把车开进了地库。苏擒不算重,他也抱习惯了。重量在他的掂量下,谢角估计有一百二三斤左右。
把人放在了床上。
谢角拨了一下他的眼睫,“苏擒,”望住他的脸又喊了他几声。
算了,这人真吃醉了。谢角去洗澡,顺便用湿热的擦了一下苏擒的身体,和他一起躺在他的复式公寓的床上。
就像是婚后生活一样。
谢角抱住他。
苏擒迷迷糊糊地喊:“难受,”
谢角起来,去厨房给他弄点白糖热水,回来,发现苏擒坐在床上:“这是哪儿?”
“喝点醒酒的糖水。”
苏擒睁了一下眼睫,他垂着眼皮,喝了一口甜甜的热水后,嘀咕:“我头疼。”
谢角碰了一下他的脸颊,“嗯,吃药就不疼了。”
苏擒依偎在他怀里,被喂了一口糖水后,谢角找来了放在家里还好没有过期的止痛药,给苏擒喂了几片止痛药。谢角的止痛药是受伤吃的。
谢角第二天特意调了个闹钟早些起来,他想着,要是和苏擒同居,该怎么照顾他的饮食。
谢角一大早出门去买了食材回来,煮个虾蟹的粥,买了油条。
还细心考虑,要是苏擒不吃中式的早餐,为了预防一手,谢角还做了牛油果三文治,熬了咖啡。
苏擒还在睡觉,谢角等他,一边等,一边处理着工作。如果为爱当小三,谢角也愿意的。
苏擒睡到早上的十点多,醒来还是跟昨晚迷迷糊糊的一句:“这是哪里?”
“我住所。”
直接把苏擒抱起下楼,这是个小复式的公寓。吃早饭:“你看合不合胃口,不喜欢吃我出去买。”似乎谢角经过一夜,就已经对于做饭烧菜照顾苏擒这方面熟能生巧,甚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同居了很长一段时间。
苏擒估计在宿醉,他真的一点酒都不能喝多,一喝多就头疼。
他点点头,“我想吃粥。”谢角给他盛了一碗粥。
苏擒勺着粥喝下一口,被黄酒和烧酒轮番浇灌过、到一夜消化了干瘪的胃才有了一点温热:“为什么我会来了你家?”
“你喝醉了,你没说要回哪儿。”谢角回答得理所当然。
这副嘴脸只有谢角会诠释得心安理得。
第86章
85
“我想洗个澡,”苏擒头一直晕晕的。
放好了水,直接打横抱起他,把他放进去浴缸,谢角说:“我帮你洗吧。”
老夫老妻的生活模式俨然出来了。
苏擒说:“我洗完喊你。”苏擒泡了一会儿,大汗淋漓。头脑全是汗珠。
才过了十分钟,谢角就在外面敲门:“好了吗,好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