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须臾,只待得那拼死夹紧的穴儿松了半分,宁尘便借着处子之血的滑腻,往上顶了一下。
到了龙雅歌这修为,对凡俗肉身之道洞若观火。
她虽未亲近男色,却也推算的出是何等样滋味,所以才能说出那摒弃肉欲以修大道的真知灼见。
她道心稳固,房事欢愉于她而言不过萤火之光,让她动情纵欲比登天还难。
可与宁尘此刻水乳交融,真诀之能在焚心之体如鱼得水,哪里是寻常欢爱可相提并论的。
宁尘一棒杵在她花心上,如水入沸油,一股子酥麻酸爽在奇经八脉炸裂开来,只冲得煌仙子双目圆睁,一口气竟没上来。
只一下,穴内蜜露泉涌,顿时舒滑许多。宁尘也不再忧她作痛,又起伏三下,搅出掺了血丝的几股淫液。
这头的龙雅歌道心哪还稳得住,只觉得腹内有带蜜的花儿团团旋转,甜美哀鸣直往嗓子眼钻来。
她头晕目眩中慌了神,伏在宁尘身上连声唤道:“阿翎!阿翎!”
阿翎往前紧跨了一步,目露关心之色。
“阿翎你出去……你先出去……再、再将门、将门关严!”
宁尘听得她声音大变,心下偷乐,却也怜惜她一宗之主的尊威,没在说话的时候继续撅她穴儿。
阿翎愣了片刻,不知出了何事。龙雅歌再说不出话,只能紧抿双唇朝她挥手。
阿翎无奈,只好退出冰室闭了石门。
龙雅歌松了一口气,趁这会儿功夫,那四肢百骸从未尝过的快感也权且熄了几分。
“宁尘,你这运的什么功?怎的我却灌不进真气与你。”
宁尘哈哈一乐:“我还没运功呢。”
龙雅歌不知宁尘有诸多掣肘,只催促:“那你还等什么?”
“宗主,你把屁股抬抬,我也省力些。”
“你一身好肉,还怕没劲?!”龙雅歌偏过头去,气他作弄自己。
“那我来啦,你可受住了。”
宁尘话语刚落,胯下便是一阵猪突猛进。龙雅歌那道心在他面前已是如幻如烟,起不到半分作用,喉咙一哽叫出声来。
“啊……啊……宁尘,你、你运功……你运功啊……呜……你不运功,又等到何时……啊呀……”
一心只把交合双修当做飞升登仙的必经之路,哪知竟会把识海翻腾得这般厉害。
她仿佛踏进了一个没见过的地界,又惊又慌,只能一个劲儿让宁尘按她知道的步子来。
“不急不急……”宁尘嘴上哄着她,又伸脖子去亲她脸颊。鸡巴全没停歇的意思,一味狂冲猛干,顶得煌仙子摇摇欲坠,直往后缩。
宁尘不容她躲,两手捞住她一对嫩臀儿,打桩一样夯在她里面。
这可苦了龙宗主,她仿若能试到自己那欢水儿从肚子里滋溜溜涌出来,顺着那肆虐的铁棒直往下淌,沾湿着那混小子手心的臀尖儿。
唤了他半天,声儿都变了哀求,却全然不见他有运功的意思。
龙雅歌全身都快给他干酥了,只道他贪图自己美色,不吃干抹净断不会罢休,只得长叹认命。
“唉……你这冤家……让我奈何……”
最后那层薄薄心防也散尽了,龙宗主咬住银牙,双手拢住宁尘后背,和他紧紧贴在了一处。
宁尘忽觉眼前神光迸裂,竟闪过无数无数画面。二人神念交融已至深处,再无心障。
“师父师父,我也能像师祖一般登仙飞升嘛?”
“师父,我不成的!我哪里接得了宗主之位?师父你莫要丢下徒儿一人!”
“我名唤龙雅歌,你又是何人?”
“我叫你阿翎可好?”
“本宫已别无它法……等便等了,想来师祖不会骗人。”
“有时我会想,要是不入这修行界,恐怕现在也在山脚村间与人生个娃娃了吧?倒也未尝不是个日子,哈哈哈,阿翎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