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翎,你不会孤单吗?你为何不与我多说说话?”
“本宫从未后悔,只是……”
“阿翎,你去外门探个分明,再将那宁尘带来。”
宁尘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小女孩长大成人,意气风发;须臾间她身披红衣,一呼百应;转眼又见她在深宫中暗自伤叹,独望晓月。
那一切种种如梦幻泡影,唯有心中残念真切可触。
胸口翻腾的那份热触手可及,周身寂寞的那份冷也做不得假。当她第一次口唤出自己“宁尘”二字的时候,已藏不住心中的开心雀跃。
原来她等了自己好久好久……宁尘心意大动,他抱紧那火热娇躯,缓缓耸动不再乱伐。
狂风暴雨骤然停歇,化作春雨连绵,龙雅歌全身乱窜的酸麻也变成了续不完的甜美润在她股间。
她总算喘过气来,想起方才的引吭高歌,不禁大羞起来,将螓首探过宁尘肩膀,生怕叫他瞧见。
就在此时,宁尘在她耳边轻轻叫了声:“龙姐姐……”
龙雅歌心口一震,小腹紧缩,又泄出一股清泉。
她羞极起身,用手去捂宁尘嘴巴,被宁尘一口含住葱指舔了两下。
龙雅歌咬着嘴唇,颤颤巍巍用了全身力气才将手指夺回来。
“你莫这样叫我……”
“龙姐姐,龙姐姐……”宁尘哪里肯听,只将她颠在怀里一上一下。
白玉老虎顶酥了宫口,亲昵之语浇化了芳心,先前那男女之事过眼云烟的豪言壮语已被踩了个粉粉碎。
龙雅歌被他捧在怀中,不知不觉被小小毒蛛拉出一缕情丝搭在了心尖儿,只盼他再抱自己紧些。
“我、我小名,唤作鱼儿。上山前……我记得娘亲都叫我龙鱼儿。”
宁尘心中柔情蜜意,忍不住猛送了几下,把他龙姐姐撞得哀叫三声。
“你想我如何叫你?”
“随、随你……我又、啊、我又做不得主……”
宁尘在她粉颊上轻啄两口:“你当然要做主,你可是我的合欢宗主。”
龙雅歌欢喜他的豁达,心意不由得拉得长远,油然想起了要紧之事,连忙嗔道:“你尝我也尝的够了吧?还不运功?”
宁尘回过神来,用神念给龙雅歌渡去了关键处的真诀篇章。龙雅歌何其聪慧,识海一扫便通晓了宁尘心迹,心中恍然。
“小尘子,倒是我错怪你了……”
“这称呼可不吉利!”宁尘摇头摆尾,搅得龙雅歌腹中乱颤,娇喘不已。
“我偏要叫!啊呦!!”
宁尘将她推倒在玉台上一棍到底,他白玉老虎恁大身量,满当当尽数操到了龙雅歌小穴里,直将她花心都窝进去几分。
龙雅歌被他操的腰身猛弓,一声娇啼险些哭出声来,那花宫淫汁挤出一大捧,淅沥沥喷在宁尘肚子上。
“龙鱼儿,你是不是尿啦……”
龙雅歌刚被他戳得苦不堪言,此刻又听他出言讥诮,只觉得自尊败落,再没了脸面,一时间只能捂住双眼,泫然欲泣。
“小鱼儿莫哭,小尘子喜欢你这模样。”宁尘俯下身子吻在她唇上,勾住她火热香舌。
龙雅歌叫他亲的撒了气,在他肩上捶了两拳,又将小香肉探进他口中,细细舔过他牙膛舌尖。
宁尘手也不老实,扯去她衣裙外衫,强伸到她裹胸中,如痴如醉地揉捏起来。
煌仙子再能熬,那乳头也硬挺着下不去了,再被他剥开亵衣又吸又舔,全身都麻了。
宁尘把龙鱼儿压在身下撞了百十下,上下一齐用功,滚烫烫的水儿将那玉台尽数打湿,交合处已是白腻腻粘了一大片。
龙鱼儿双脚在玉台上连蹬数下,那鲜甜美腻的滋味轰在顶门上,花宫阴关终是哆嗦着让他撬开,一缕缕阴元裹挟在泼洒的阴精中泄了出来。
她生怕门外阿翎听见,两手死死捂住樱唇,把淫叫硬压在喉咙里,逐渐酥软下来。
宁尘不敢胡乱驰骋,只在她穴中半抽半送,轻轻磨她花心,将她嘤咛一声激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