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大圆满道心相比,心下那些许羞意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她所修合欢焚心决,已悉数讲明与命君双修的法子,于是她有样学样,拨开自己腿间两片软肉,勉强开了个小口,便一屁股往下坐去。
书上有云,处子破身初时疼痛难当。
龙雅歌并非不晓得此节,只是自恃早已吃得真火百炼之苦,全没把轻重放在眼里。
她却忘了,那男女之事,哪怕不要如胶似漆,也须得动情着意,泌些爱露才可施为。
宁尘一棍捅了大半截进去,只觉得一片干涩焦热,扯得他肉皮生疼差点叫出声来。
那处子薄膜没被怜惜半分,让那硕大阳物戳个稀烂,鲜血流涌,合欢宗主煌仙子就这么给自己破了身子。
宁尘望到怀中玉人紧咬银牙双眼婆娑,脖颈都绷紧了,想是她剧痛难挨,不禁有些心疼。
“你瞧你!让那穴儿湿湿不好?急的什么?莫不是没行过房?”
龙雅歌下身正如刀割一般,听到这话气得当真一滴泪滑下来:“我哪里行过房!初红都交于你了,你却拿这等话戳人心窝!”
宁尘抓心挠肝,连忙温语相慰,又伸手去拭她泪珠,被龙雅歌一手按住胳膊。
“你莫乱动!我痛得紧,还需缓上片刻。你快些运功,初红裹挟真元最纯,你若浪费我一番苦心,看我饶不饶你。”
她将脸伏在宁尘颈窝处,轻声呢语,不让阿翎听见。宁尘会意,立刻凝神定气,将合欢真诀一心一意运转起来。
功行一个周天,宁尘顿时恍悟,怪不得她先前说得与自己所读不通。
她压根不知合欢真诀的妙义所在,焚心决与合欢真诀只有总纲一致,其余皆是她依经验会错了意。
命君与焚心需神念相融不假,可真气倒灌只是个小小添头。
龙雅歌那分神期元气真正的用处,是助命君造就无穷神络。
有了这条条神络,命君便可与四侯八脉乃至更多从位相通相合,铸就总纲中的惊天大道。
龙雅歌初红一落,宁尘再一运功,真诀与焚心决遥相呼应,犹如铜钥解了铁锁。
两人气血相连,宁尘神念顿时走遍她四肢百骸,哪还需要破什么识海之壁。
识海乃气海坚壁,要合和气海就需从最薄弱处破关,再行吸纳灌注。合欢真诀,自然是专挑男女的阳脉阴脉用功。
龙雅歌以为宁尘气海不深,自己分九牛一毛便可帮他注满,谁知真诀却是要取真气铸神络。
她这厢还在沉念发力,一门心思将自己真气往宁尘气海输灌,却不知宁尘乃是自己命中克星,自破身那刻起,阴关便与他阳关相交。
一运功便关隘大开,势成坦途大道。
她再一发力,珍贵阴元无有阴关阻挡,立时就要狂泄出体。
宁尘哪还敢再催她肾经,连忙停了真气运转。他不得已只能先着神念与龙雅歌交缠,再想他法。
起先还觉得分神期神念强横霸道,不料拿神念一探,竟发现真诀与焚心决君臣之位何其鲜明。
两人鱼水交融之下,只一运功,龙雅歌从道心到神防便犹若无物。
宁尘立刻有了主意。真气按周天运转,难免大伤龙雅歌基底;若只融神念,气海处引她自然流泻,便节制多了。
想到此处,宁尘不再犹豫了。他偏过头去,拿舌头在龙雅歌耳上一舔。
龙雅歌刚喘过气没得一会儿,耳朵骤然一阵酥麻。她知宁尘孟浪于她,刚压下的羞恼又腾起三分,抬手就要给宁尘一个大嘴巴子。
浑没想到,自己手腕被宁尘一把攒住,再动不得分毫。
她心下一惊,想要挣扎,却再也使不上半分力气。
这世间上数得上号的高手,屄里插了条玉棒,竟化作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娘儿。
龙雅歌熟读真诀总纲,立时便晓得是真诀君臣之位作效。她早知总有一天要主位易手,只是没曾想来得这样快。
“唉……由不得我了,你便好好修吧,我随你就是。”她叹口气说。
她早先多方敲打宁尘处事为人,就是担忧一旦任人摆布,说不准会不会落入万劫不复。
现如今再也没得寰转余地,只好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心下暗祈宁尘别做那非人之事。
宁尘早就下定主意,也不必听她说些什么,只是一心一意吻在她白皙脖颈上,一手捏她臀儿,一手抚她后背,极尽温柔之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