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担待,多担待。”他连连作揖,又向门口守着的阿翎赔了笑脸。
龙雅歌冷哼一声,抬手点住宁尘额心,探了探他现如今的根底。宁尘瞥她面色,似是颇为满意。
“想不到,你还趁机把真诀修了一番?倒是用功。”
“潜心修行,身子骨便不疼了,那自然用功得很。”宁尘叹道。
龙雅歌点点头:“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便帮你充盈气海。”
宁尘还没问出个所以然,龙雅歌已飞起一脚将他撩到了冰室中央的玉台上。
那玉台离地三尺,是此窟中冰的最狠之处。
宁尘锻体之后受得了别处却扛不住这里,他哎呦一声想从那刺骨玉台上滚下,却被龙雅歌拿小脚丫一脚踩在胸口动弹不得。
宁尘龇牙咧嘴,拿手去扳龙雅歌玉足。那丫儿软软滑滑,摸起来令人心神荡漾,却端的如铁打一般,宁尘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挪不动她分毫。
“你千思万想的好事就在此刻,还乱挣!”龙雅歌嗔道。她脸上浮过点点红云,比一身霓裳还艳。
宁尘闻言先是一愣,待看清她神色之后,眼睛登时亮了。
“那、那也不用在这儿啊,冻的卵蛋都缩了!找个床榻蓬蓬软软,不比此处强的多!”
龙雅歌啐他一声:“你真是全然不知厉害!我天炎灵体经真火百炼,若不是怕万一伤了你,你当我愿意选这处与你相修!”
听这话,宁尘只能老实了。他又斜眼往冰室门口的阿翎望了一眼:“咱俩双修,就不必让人观瞧了吧?”
“阿翎早晚也要接烈血侯之位。今日我替她打样儿,也好叫她知道左右深浅,免得你编造什么花样,让她受你欺负。”
“我是那样的人么我!你先把脚松开!”
龙雅歌瞪着他,将脚挪开,宁尘这才揉着胸脯子坐起来,笑眯眯道:“宗主,咱怎么开始呀?”
煌仙子抿着嘴理了理发鬓:“你褪了衣裤,脚心相对,打蝴蝶坐。再依照阿翎先前教的,以神念与我互观。”
宁尘依言将袍裤皆尽脱了,露出一身好皮肉。他捂着裆坐下,抬头看着龙雅歌。
“你莫要笑话我啊……”
“我都没不好意思,你畏畏缩缩像什么样子。坐直了。”
宁尘只好将双手分放膝头,掐好法决。龙雅歌一眼瞥见他胯下白玉老虎,嘴角向上一扬,又想起刚刚应过的话,连忙用力憋住。
“头前那黑物件,怎的变成白白净净的小和尚了?”煌仙子拿脚指轻轻拨了拨那软塌塌的肉筒子,忍俊不禁。
“你给我吃药吃的!”宁尘让她脚丫拨弄得痒痒麻麻,饶是心下羞臊,也噗突突硬了起来。
龙雅歌神念抚在他身上,按下宁尘心头杂念。
宁尘叹口气,聚精会神地向龙雅歌内视而去。
没练合欢真诀时,宁尘只能借贴身之便才能观取对方修为,现如今却是相距数尺也能一窥究竟,无需触及肉身。
相比苏血翎神念光耀刺眼,煌仙子分神期识海却厚重沉静,那焮天烁地的烈火在识海藩篱上焦灼翻涌,仿若只是轻轻压下便能将自己碾成齑粉。
龙雅歌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她将那赤裳红裙轻轻一撩,坐到宁尘身上,由得那阳物直贴自己小腹。
宁尘没料到,煌仙子裙下早已不着片缕。
她两条软嫩嫩的大腿跨在自己腰间,臀儿也靠在自己小腿上。
一股香气扑面而来,如夏日炎炎之下的清嫩柳叶,燎得宁尘气也喘得粗了,老虎头更是涨得铁硬铁硬。
那香躯坐下,火热热暖腾腾,把宁尘屁股底下的寒意都驱散了。两团箍在裹胸内的豪乳正对着宁尘脸前,宁尘忍了半天才没咬上一口。
龙雅歌捉着他两只手,按在自己后腰:“为使你我识海相融,必须先破后立。行功时我虽会向你竭力敞开神念,只是我识海之壁强你太多,你需在关要之时以真气催我肾经,才得破关。”
“那伤着你怎办?”宁尘不安道。
“就凭你?”龙雅歌白他一眼,“待会儿老实听话即可。这第一次双修,先将你气海稳稳上到凝心期,再做它算。”
听到这里,宁尘不由得生出一脑袋问号,怎的和合欢真诀说得不一样呢?
可还没等他问出口,煌仙子已铺就红裳遮了两人私处,扬起身子,将宁尘那根鸡巴瞄到了自己双腿之间。
龙雅歌虽守身如玉蓬门未开,可她自幼被识得天骄之姿,从未被寻常礼教纲常压过,全然不以为此举有什么自轻自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