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道长点点头:“将军请放心。不过……”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老道我观天象,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提醒宁王一句,千万要小心太孙那边……”木华黎答应一声,立刻带兵赶往前线。道观内,黄灿灿虚弱地睁开眼睛:“道长,我哥他……”“放心。”玄真道长安慰道,“宁王自有分寸。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黄灿灿点点头,又昏昏沉沉睡去。玄真道长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暗暗叹息。他知道,如果找不到血菩提,黄灿灿的毒就无法根除。可是现在这种局势,又该去哪里寻找那传说中的仙药呢?就在这时,一个道童匆匆跑来:“师父,城外来了一个老者,说是要见您。”“哦?”玄真道长心中一动,“快请。”不多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被带了进来。“玄真道友。”老者笑道,“好久不见。”“是你!”玄真道长大吃一惊,“你不是已经……”“世事难料啊。”老者叹息道,“不过,我这次来,是为了送你一样东西。”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玄真道长定睛一看,顿时惊呼出声:“血菩提?!”“不错。”老者点头,“这是我最后一颗。就当是还你当年的恩情吧。”玄真道长激动地接过瓶子:“多谢前辈!”“不必客气。”老者转身要走,“对了,还要提醒你一句。这场大战,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你要告诉宁王,一定要……”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消失在夜色中。玄真道长若有所思,随即快步走进房间,给黄灿灿服下血菩提。希望,还来得及……与此同时,边关前线。金国大军如潮水般涌来,势不可挡。赵渊亲自披挂上阵,带领大军奋力抵抗。木华黎的蒙古铁骑也及时赶到,加入战团。“传令下去!”赵渊厉声道,“死守城池!援军很快就到!”话音未落,一支火箭破空而来。“小心!”刘二猛地推开赵渊。轰隆一声巨响!城墙被炸开一个大洞。金兵蜂拥而入,厮杀声震天动地。边关战场上,杀声震天,血流成河。金国大军一波接一波地冲击,赵渊的军队死死抵抗。双方在城墙上展开激烈厮杀,尸横遍野。“主公!”刘二冲到赵渊身边,“探子来报,金国后方又增援了十万大军!”赵渊眉头紧锁。金国此次倾巢而出,显然是要一举拿下大玄。“传令下去,全力死守!”赵渊厉声道,“另外,让木华黎绕到敌军后方,伺机偷袭!”就在这时,城下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不好!有敌军从地道偷袭!”赵渊脸色一变。原来金国早有准备,暗中挖掘了地道。“全军听令!撤回城内,布置巷战!”大军且战且退,将战场转移到了城内街巷。金兵虽然人多势众,但在复杂的街巷中反而施展不开。反倒是赵渊的军队,凭借地形优势,打得异常顽强。正当双方陷入胶着之际,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号角声。“蒙古铁骑到了!”刘二大喜。果然,只见木华黎率领铁骑,从金军后方杀来。顿时,金军腹背受敌,阵型大乱。“好机会!”赵渊一声令下,“全军反攻!”一时间,战局急转直下。金军损失惨重,不得不且战且退。然而就在此时,意外发生了。“报!太孙的大军出现在西面!”“什么?”赵渊大惊,“他们这时候来做什么?”话音未落,又一个噩耗传来:“南面也出现大军!是黄灿灿的人马!”赵渊心中一沉。他万万没想到,在这种关键时刻,各方势力都掺和进来了。“传令木华黎,暂时撤军,收缩防线!”赵渊知道,现在的局势已经完全变了。不仅要对付金国的进攻,还要防备其他人的算计。“宁王,随我来。”那人戴着面具,声音沙哑。赵渊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一个知道真相的人。”神秘人说道,“如果你想知道这场战争背后的秘密,就跟我来。”赵渊犹豫片刻,还是跟了上去。神秘人带着他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一处废弃的庙宇。“进去吧,有人在等你。”赵渊推开门,顿时愣住了——庙内,先帝正端坐在蒲团上,神色平静。在他旁边,还站着一个人,正是玄真道长!“父皇?您怎么会在这里?”赵渊惊讶道。“来得正好。”先帝叹息道,“是时候告诉你一切真相了。”,!“二十年前那场变故,其实是一个阴谋。”先帝缓缓道,“当时朝中有一股势力,想要夺取大权。他们勾结金国,企图颠覆皇室。”“为了保护皇室血脉,我不得不让玄真道长带着你妹妹离开。而我自己,也假装驾崩,暗中布局。”“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等待时机。如今金国再次入侵,正是清算旧账的时候!”赵渊听得心惊肉跳:“那股势力是谁?”“就是太孙背后的人!”玄真道长接过话头,“他们一直在暗中勾结金国。这次金国入侵,也是他们一手策划的!”“什么?!”赵渊大惊。难怪太孙会在这个时候出兵,原来是早有预谋!“不仅如此。”先帝继续道,“他们还想利用你和黄灿灿相争,好坐收渔翁之利。”“那现在该怎么办?”赵渊问道。“我已经让人去联系黄灿灿了。”玄真道长说,“等她知道真相,自然会站在我们这边。”“至于金国……”“既然他们要战,那就给他们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黄灿灿匆匆跑进来:“父皇!哥!”“妹妹,你的伤……”赵渊关切地问。“已经好了。”黄灿灿感激地看了玄真道长一眼,“多亏道长找到了血菩提。”先帝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一家人总算团聚了。现在,该是了结一切的时候!”就在这时,一个斥候急匆匆跑来:“不好了!太孙的人马突然对我军发动猛攻!”:()密谋造反二十年,皇帝以为我在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