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太孙那边好像也在暗中调兵遣将。各地诸侯蠢蠢欲动,局势很不妙。”老者叹息一声:“看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了。”“父皇放心。”赵渊正色道,“孩儿早有准备。蒙古铁骑已经就位,随时可以出击。只等时机成熟……”话音未落,外面又传来急报:“主公!大事不好!太孙派人在各地散布消息,说先帝还活着是个骗局,是您勾结外敌搞的鬼!”“什么?!”赵渊脸色一变。老者却是不以为然:“这倒是意料之中。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抹黑我们,动摇军心。”“那现在该怎么办?”刘二问道。赵渊沉吟片刻:“先不要着急澄清。让他们去造谣好了,等时机成熟,真相自然大白。”“现在最重要的是……”他看向刘二,“你马上去联系木华黎,让他……”“启禀主公!金国使者求见!说是有要事相商!”赵渊眉头一皱:“这个时候,他们来做什么?”“不会是诈降吧?”刘二提醒道。“见见也无妨。”赵渊摆摆手,“你去把他们带到偏厅。”不多时,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人被带了进来。“在下金国上将军完颜守,特来面见宁王。”来人拱手行礼。赵渊端坐案前,淡淡道:“说吧,有什么事?”完颜守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道:“我家大帝有意与宁王合作。只要宁王愿意割让幽云十六州,我们就撤军。”“呵呵。”赵渊冷笑,“你们打输了就想谈判?未免太天真了。”“宁王何必如此决绝?”完颜守循循善诱,“我们可以给您更多好处。比如说,军械、粮草,甚至……”“不必说了。”赵渊打断他的话,“回去告诉完颜亮,想要土地,就拿本事来换!”完颜守见他态度坚决,只得告辞。等他走后,刘二问道:“主公,金国这是什么意思?”“还能是什么意思?”赵渊冷笑,“无非是想拖延时间,好让他们从容布局。”“那我们……”“传令下去,全军戒备。另外……”赵渊眼中精光一闪,“让木华黎做好准备,随时准备出击。”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钟声。“不好!”刘二脸色大变,“是示警钟声!”话音未落,一名斥候慌慌张张跑进来:“报!金国大军突然发动进攻!已经攻破了三座边关!”“好个完颜守!”赵渊勃然大怒,“敢在我面前玩声东击西!”老者也是脸色一沉:“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传令全军!即刻出击!”赵渊当机立断,“另外,派人去联系木华黎,就按之前商量好的计划行事!”一时间,号角声、战鼓声响彻云霄。大战,一触即发!与此同时,城南的道观里。黄灿灿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那支冷箭上有剧毒,若不是玄真道长医术高明,只怕她已经不在人世了。“道长,我哥那边……”“放心。”玄真道长一边为她更换药物,一边说道,“宁王自有分寸。倒是你,先把身体养好要紧。”“可是……”黄灿灿刚要说什么,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剧痛,忍不住咳嗽起来。“别说话。”玄真道长叹息道,“箭毒已经深入五脏六腑,若想根除,还需要一味药引。”“什么药引?”“血菩提。”玄真道长沉声道,“传说此物生长在雪山之巅,采摘极难。就算找到了,也未必能……”“不好!是太孙的人马!”有弟子惊慌失措地跑进来。玄真道长脸色一变:“这么快就找到这里了?”“道长,您快走!”黄灿灿挣扎着要起身,“带着解药的方子,去找我哥……”“傻丫头,你这伤势经不起颠簸。”玄真道长按住她,“你好生躺着,老道我来应付。”说完,他大步走出房门。外面,一群甲士已经团团围住了道观。为首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孙身边的大将赵德。“玄真道长,太孙有令,请你即刻进宫议事。”赵德拱手道。“呵呵,老道我向来云游四海,不问朝政。”玄真道长淡淡道,“还请将军转告太孙,恕难从命。”“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赵德一挥手,“给我拿下!”甲士们蜂拥而上,玄真道长却是不慌不忙,掐诀念咒。只见一道金光闪过,那些甲士顿时动弹不得!“道法虽然厉害,可你能护得了黄灿灿吗?”赵德冷笑。玄真道长脸色一变,回头看时,只见几个黑衣人已经潜入后院,直奔黄灿灿的房间而去!“休想!”玄真道长一声大喝,纵身飞掠。,!然而就在这时,赵德突然甩出一物。那是一串铃铛,叮叮当当地响起。玄真道长身形顿时一滞:“这是……”“没错,正是当年您送给太孙的避煞铃。”赵德得意道,“今日,就让它成为制服您的法宝!”铃声越来越急促,玄真道长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他强撑着要去救黄灿灿,却见那些黑衣人已经冲进了房间!“住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支羽箭破空而至,正中一个黑衣人的手腕。紧接着,一队骑兵从天而降,将整个道观团团围住。“木华黎!”赵德脸色大变。“宁王料到太孙会对黄小姐不利,特意命我在此守候。”木华黎冷笑,“没想到,还真给等着了。”蒙古铁骑英勇善战,很快就把太孙的人马打得落花流水。等到玄真道长清醒过来时,赵德已经带着残兵败将逃走了。“多谢将军相救。”玄真道长拱手道。木华黎摇摇头:“举手之劳。对了,宁王让我带个消息来。说是……”他话音未落,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名蒙古斥候飞马而来。“将军!金国大军已经攻下三座边关!宁王命我们立刻赶往前线支援!”木华黎脸色一变:“这么快?”玄真道长也是心中一沉。“道长,黄小姐就拜托您了。”木华黎抱拳道,“我这就赶去前线。”:()密谋造反二十年,皇帝以为我在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