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按捺不住了!”玄真道长冷笑,“事到如今,也该摊牌了!”“传我的令!”先帝突然站起来,声若洪钟,“命令所有忠于皇室的将士,立即反戈一击!今日,就让那些叛逆血债血偿!”赵渊和黄灿灿对视一眼,同时拔出佩剑。城外,厮杀声震天,喊杀声不绝。金国大军在太孙的配合下,对城池发起猛攻。然而就在他们以为胜券在握时,变故突生!木华黎率领蒙古铁骑,突然从侧翼杀出。与此同时,城内的大军也爆发出惊人的战力。更要命的是,太孙的军中突然有大批将士倒戈,杀向自己人!“怎么回事?!”太孙大惊失色。“太孙!”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你的好日子到头了!”烟尘中,赵渊策马而来,身后是黄灿灿和大批将士。更让太孙震惊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军阵前方——“先帝?!”太孙脸色煞白,“这不可能!”“没什么不可能的。”先帝冷冷地说,“朕只是想看看,你这个逆贼,还能蹦跶多久!”“大胆!”太孙强装镇定,“你们休要假冒先帝,蛊惑军心!来人,给我拿下这些乱臣贼子!”然而他的话音未落,身边的将士们却纷纷放下武器。“太孙,你的把戏该结束了。”玄真道长缓步走来,“当年的真相,也是时候让天下人都知道了!”“你……”太孙脸色大变,“你不能说!”“有什么不能说的?”玄真道长冷笑,“二十年前,是你勾结金国,暗害皇室。如今又想故技重施,只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此言一出,满场哗然!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太孙。“放肆!”太孙厉声喝道,“来人!给我……”话音未落,一支冷箭破空而至,正中他的咽喉!“噗!”太孙瞪大眼睛,不甘地倒了下去。“这一箭,是为了给我养父母报仇!”黄灿灿收起长弓,冷冷地说。太孙一死,他的军队立即溃散。而金国见势不妙,也仓皇撤退。一场惊天大战,就此落下帷幕。“父皇。”赵渊来到先帝面前,“接下来该怎么办?”“天下已乱,需要重整。”先帝望着远方,“而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父皇的意思是……”“不错。”先帝点头,“朕准备退居深宫,让你来继承大统。有黄灿灿和玄真道长辅佐,相信你一定能让大玄重现昔日荣光!”赵渊郑重地跪下:“儿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父皇重托!”虽然大战已经结束,赵渊也顺利登基,但玄真道长总觉得心神不宁。这天,他正在道观中打坐,突然察觉到一丝异样的气息。“出来吧。”玄真道长头也不抬地说道。角落里,缓缓走出一个黑衣人:“道长果然厉害。”“说吧,来找老道有什么事?”黑衣人四下看看,压低声音道:“道长,恐怕有些事情,您还不知道。”玄真道长眉头一皱:“什么事?”“前些日子,属下在金国边境发现一个秘密……”黑衣人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竹筒,“您看看这个。”玄真道长打开竹筒,取出一封信件。看完之后,脸色骤变。“这是真的?”“千真万确。”黑衣人点头,“而且,不止这一封。还有……”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师父!”一个道童慌慌张张跑进来,“宫里来人了!说是陛下召见!”玄真道长将信件收好:“你先走吧,回头再说。”黑衣人点点头,悄然离去。宫中,赵渊正在批阅奏章。登基以来,他废寝忘食,专心处理朝政。短短时日,已经颁布了不少利民之策。“陛下。”玄真道长走进大殿,“召见老道,所为何事?”赵渊放下手中的奏章:“道长,朕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哦?”“虽然太孙已死,金国也退兵了,但朕总觉得,事情未必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玄真道长沉默片刻:“陛下果然慧眼如炬。”他四下看看,确定无人偷听,这才压低声音道:“老道刚刚收到一个消息……”他将那封信的内容说了出来。“什么?!”赵渊猛地站起来,“这怎么可能?!”“不仅如此。”玄真道长继续道,“老道怀疑,二十年前的那场变故,恐怕另有隐情。”“太孙虽然参与其中,但他未必是主谋。在他背后,很可能还有一股更大的势力……”“启禀陛下!不好了!”一个太监慌慌张张跑进来:“皇后娘娘突然昏倒了!”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什么?!”赵渊大惊,“黄灿灿怎么了?”自从登基后,赵渊就封黄灿灿为皇后。虽然是一母同胞,但在那个年代,这种事并不少见。“快!带朕去看看!”后宫之中,黄灿灿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太医们正在诊治。“怎么回事?”赵渊急切地问。“回陛下,皇后娘娘似乎……”太医吞吞吐吐,“似乎是中毒了。”“中毒?!”赵渊脸色大变,“怎么会……”玄真道长走上前,仔细查看了一番,脸色越来越难看。“不好!这是……”他突然想到什么,“莫非是……”“道长,您认得这毒?”玄真道长点点头:“这毒名叫‘噬心散’,是金国独有的剧毒。当年……”他话音未落,黄灿灿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一口鲜血。“快!给我解药!”赵渊急得直跺脚。“这毒很特殊。”玄真道长沉声道,“需要用施毒之人的血液才能解。”“那现在该怎么办?”玄真道长沉吟片刻:“老道倒是知道一个办法。传说在昆仑山上,有一种名叫‘天心莲’的仙草,可以解百毒。”“昆仑山?”赵渊皱眉,“那路途遥远,险象环生……”“没办法了。”玄真道长叹息道,“如果找不到天心莲,皇后娘娘最多还能撑一个月。”赵渊咬咬牙:“好!朕这就派人去找!”:()密谋造反二十年,皇帝以为我在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