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思永捏住月儿嫣红的乳头,调笑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哪。”月儿冰雪聪明,当然知道厉思永的意思,娇羞地扭动柔软的柳腰,媚态毕现,腻声道“爷,奴家还未吹奏,那来的箫声呀?唔……”
“所以说嘛,你只是玉指一触箫身,便能如此的销魂蚀骨,令人入迷,令人陶醉,更是令人崩溃呢……,啊……”厉思永忍不住发出了低吼,全身颤抖,仿佛要克制体内那股即将喷射的熔浆……
月儿已经感觉到手中玉箫的骚动,她立即停止演奏。
正好这时卉儿已舔遍了厉思永的前面,要换到后背,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月儿拿出了一个避孕套,撕开后用床头的水洗了一下,把套子放到自己嘴里,用嘴把避孕套套在他的阴茎上,然后妖艳地仰卧到床上。
厉思永扑倒在她鲜嫩的肉体上,月儿不失时机地伸出小手捉住他颤动肉棒,导入自己粉红的花街柳巷之中……
卉儿则扶住厉思永的臀部,开始舔他的背脊,她的舌头在背上随便打了两个转后,就舔到了他的屁股,她用手把他两瓣臀肉分开,舌头开始在屁眼周遭转圈,在绕了几圈后,两只手加力把两瓣臀肉尽量分开,舌头开始舔弄翻出来的一圈嫩肉,而且还使劲地把舌头伸进他的屁眼,使得厉思永舒服得几乎发出声来。
卉儿很细心的服侍了肛门将近5分钟的时间,才跪起上半身,把一对丰乳压在他的背上,随着他的起伏而在他背部扫动。
厉思永很快就感觉到她的乳头在一片软腻当中变的越来越坚硬……
厉思永操起月儿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上,双手以她的小腿两侧为支撑点,阴茎在穴口滑动了几下,就使劲一下整根插了进去,月儿遭到突然袭击,口中发出“哦”的一声,双眼紧闭了起来,由于她的双脚和身体几乎完全并拢,所以厉思永感觉到他的每一次出击都能碰到了她的子宫。
他此时性发如狂,开始长抽猛插,月儿在他的激烈动作中,渐渐招架不住,口中无力地发出令人消魂蚀骨的呻吟,在他抽送百来下后,她突然全身剧烈颤抖双手紧紧抓住厉思永,颤声说:“爷先别动,淫妇要来了。”厉思永正要抑制自己如潮的冲动,便听话地停止了动作,趴在她身上,用嘴咬着她的耳垂,阴茎侵在她充满淫液的小穴中,享受着她因高潮而阴道收缩为他带来的非同一般的快感。
厉思永没有等她身体的颤抖完全停止下来,又给了她几下猛烈的动作,月儿悴不及防,“啊啊啊——”几声,竟兴奋得晕了过去。
卉儿看得目瞪口呆而情欲勃发,见厉思永转过身来,知情识趣地握住他抖动的肉棒,略微整理了一下上面的“浴衣”,便牵引着纳入她已泥泞的花径,一边低声求道:“大爷这般厉害,还望大爷懂得怜花惜玉。”娇弱的身子一阵风摆杨柳,顿使厉思永快感大增。
他故意移位斜刺进她紧窒的阴道,恶狠狠地说:“花开堪折只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这样一朵鲜花,虽堪怜,却也要折!”卉儿听了,激动起来,腰肢一阵乱扭,迎合他的动作,双脚也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腰间,口中的呻吟声也渐渐变得淫荡粗俗,已没有一点淑女的影。
厉思永在听觉、视觉和触觉这三重刺激下,已情难自禁,在几下异常剧烈的抽插后,强劲地射出了精液,人也软软的趴在了卉儿的身上。
卉儿其实也是疲倦不堪,很想就此大睡一场,但她知道自己还不能。
厉思永懒洋洋地压在卉儿的肉体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放她起来。
卉儿帮他摘下了灌满精液的避孕套,把精液倒进自己的小嘴里吞下,使得厉思永涌起一股极强的征服感,他感动地把她拥进怀里。
月儿拧了一条热毛巾出来替厉思永揩抹下体,揩净之后把它放入她的口中。
温暖舒适的感觉再一次包围住他,激情过后,刺激的感觉虽然消失,却带来了无比的满足。
快意散去,厉思永坐起来看墙上的时间,已过去两个多小时了,心想不能再让叔叔们等他,卉儿月儿就服侍他梳洗穿衣。
穿着整齐后,厉思永和卉儿月儿拥吻一下,正欲出去,兰儿却换了一件琵琶襟无袖旗袍,白色高跟鞋进门来,镶粉色边的旗袍,白色的绸缎上缀满了大朵大朵粉红的牡丹花,鲜花映衬下更显出她的粉面桃腮、杏眼蛾眉,真个人比花娇。
“呀……”,厉思永自责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刚才怕叔叔们等他急着出去,竟忘了还有个兰儿!
兰儿见厉思永已穿戴整齐,怔在当场,秀目顿时蒙上了一层雾气。
厉思永知道她还未陪过客,今天能答应陪他,肯定是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的,如今自己要走,没个交代,她岂能不五味杂陈,不是滋味?
厉思永已经和两个女孩子玩过,所以现在并没有强烈的做爱欲望,但他实在是喜欢兰儿这样的女孩。
他揽住兰儿的细腰,衷心地问:“你愿意跟着我么?不过我身边已有很多女人,我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色狼哦。”说完自己嘿嘿笑了几声,朝卉儿月儿眨了眨眼,就盯着兰儿的眼睛。
兰儿惊喜地瞪着双大眼睛看着厉思永,认真地点了点头。厉思永如沐春风,吻了兰儿的朱唇,却瞥见卉儿月儿幽怨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他跟兰儿耳语几句,兰儿羞红着脸不出声。
厉思永就拢住卉儿月儿说:“念你们没有叫我色狼,等下我跟你们魏爷把你俩也一并要了,日后你们就陪伴着兰儿,可好?”卉儿月儿见厉思永淫亵的目光,羞道:“色狼,大色狼……”三人一直把厉思永送到二楼的楼梯口,才恋恋不舍地回去收拾东西,等着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