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觉到肉棒已硬到极点时,卉儿吐出他的宝贝,用手指在他肛门和阴囊中间处使劲按了几下,奇怪!
厉思永顿感神清气爽,射精的欲望马上停止了下来。
卉儿用纤纤玉指夹起两颗冰块递给月儿,自己也伸出兰花指捏了几颗放进樱桃小嘴,灵巧地钻到厉思永的档下,用冰凉的舌头撩拨着他那两颗动荡的肉蛋,一路温柔上去,终于把不停跳动的肉棒吞进小嘴里,舌尖灵活地拨动冰块绕着龟头儿的冠状圈儿打着转儿。
厉思永滴溜溜地打了一个寒颤,原来月儿用嘴含着冰块正抵在他的肛门,舌尖努力地顶着一块冰块往肛门里蠕进。
厉思永以前虽然也玩过不少女人,却从未有过如此刺激的感受,很快就觉得不妙,要射精的冲动仿佛如洪水猛兽般无可阻挡,他急忙深呼吸,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企图把激动的情绪镇定下来,这一切使他一脸怪相。
卉儿向他笑道:“大爷,我们要让您出好几次哩!您放心的先出一次吧!”厉思永被她一说,俊脸微红,便放松了忍耐,一会儿便在卉儿的的檀口中射出了。
厉思永扶住了卉儿的后脑,稍稍弯腰,将肉棒向后撤了一点儿。
“嗯……”卉儿闭上了眼睛,口中的阳具还在间歇性的跳动。
十几秒之后,卉儿抬起头,深情的望着男人,张开了小嘴儿,露出满口脓稠的乳白色液体。
厉思永看着美少女清秀的面庞,上面沾满晶莹剔透的水珠儿,真是美不胜收,“想吐就吐出来吧。”卉儿却合上了樱唇,喉咙一阵蠕动……
“唉,真多!”卉儿嘀咕着,媚眼一横厉思永,月儿赶紧站起身,拿过雪白厚绒毛巾,帮他抹干身上的水珠,服侍他舒舒服服地躺回浮床。
厉思永发泄过一次后,稍显疲倦,只是懒洋洋地随她们抚弄,闭目养神。
岂料一闭上眼睛,兰儿的影子就出现在面前!
遂失声道:“兰儿……”卉儿本来正收拾着她刚才的一些用具,听了厉思永的喊声,满脸醋意地偎上来,撒娇似的娇嗔道:“大爷左右逢源,还想着别人么?咯咯,我们要没收您所有的子弹,看您如何对付兰儿姐,月儿,你说是么?咯咯咯咯”。
笑声清脆甜美,一点也不似那吃醋不豫之人。
“我们没有完事之前,兰儿姐是不会进来的,您放心,兰儿姐是一个敢说敢做的人,她决不会言而无信。您就放开心怀让我们姐妹俩侍侯好您吧,别听卉儿这丫头的疯言疯语。”月儿柔声细语地说。
这样一来,厉思永不禁疲态顿消,他让卉儿月儿睡到他的两侧,方便自己撩阴摸乳,一边说着话。
说话间厉思永了解到卉儿原来姓黄,真名叫黄卉,月儿真名叫曾月环,都是十九岁,是两年前中专毕业后招聘到这里来的。
虽然已有两年,陪客却只有一次那一次也是两姐妹一起,陪的听说是一位中央来的高官,一个干瘦的老头子。
事后那老头子还把染了她们处女血的的白绫床单也拿走了。
“他一见我们就两眼发光,一头饿狼,不,色狼的样子,混不象大爷,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月儿幽幽地说。
“我要把你们放在眼里,岂不象他一样?你们又该骂我色狼,哈哈哈哈。”厉思永放声大笑,“不过,在你们面前,如果不愿做色狼的他就不是男人了!”
“噫……您又来笑我们……”卉儿已趴在厉思永的身上,用两片樱唇正要吻遍他的全身。
“刚才你们服侍得我好舒服,我还以为……”厉思永讲到这里,觉得往下讲出大大的不妥,便嘎然而止,歉然地看着在他身上忙碌的她们。
月儿脸色刹那间变了,很快又轻描淡写回应道:“大爷以为我们是千人骑,万人操的烂女人么?”随后想道:确实,一人操过也是操,二人操过也是操,又有什么区别?
只是时间的问题。
想到这里,竟是一脸的凄苦无奈。
看在厉思永的眼里,性趣索然。
正在舔弄厉思永的卉儿感觉到他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知道月儿的话影响到了他,探起头来解释道:“进到这里的女孩子都要接受特别的训练,经常要一边看黄片,一边学着做,还要读淫书、跳艳舞、说淫荡的话儿,更要拍照、摄像,总之是想尽办法挑逗我们,刺激我们的欲望、训练我们的技巧,让我们成为一名名副其实的淫妇儿。”厉思永见一片悲情气氛,一点不似寻欢作乐。
他一向并不歧视卖笑小姐,更何况面对如此美丽的少女?
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小人之心度美女之腹了。你们这样,便是不打算管我了么?唉……”卉儿月儿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很快恢复了一脸浅笑,尽心侍侯厉思永。
卉儿冲着厉思永的两声“对不起”,这是这里唯一对她说对不起的男人呀,更是用心,她把厉思永的脚趾头一一仔细含过,便倒了一杯牛奶在他身上,开始从下到上舔起来。
月儿则侧躺在厉思永的右侧,十指握住了他那支竖立的玉箫,技巧熟练地按动起来,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忽而十指齐下,忽而一指轻挑,忽而前后快抹,忽而左右轻旋,忽而上下套动,忽而头尾揉摸,忽而在箫尾那撮毛穗上梳弄,忽而在箫头那光滑的地带爬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