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人脸上笑意僵住,暗骂沙娘子行事蛮横。
那李善人府上豢养着数位武师,见主人当众受辱,哪还顾得上什么“好男不和女斗”的古训,只觉若是不出手,在淳安便没了颜面,一拥而上,就要教训沙娘子,给主人找回场子。
姜苕见这群武师汹汹而来,毫无惧色,嘴角冷笑,挽起衣袖,露出白皙结实的小臂,向那群武师扑去。
众武师原以为对付个女子,定能手到擒来,却不想才一交手,便招架不住。
但见沙娘子拳风呼啸,脚影纷飞,恰如雌虎入公羊群,拳脚所至,必有一人惨叫倒地,不多时,地上已躺倒一片,哀号连连。
一众百姓见沙娘子好生凶悍,顷刻间便将那几个狗仗人势的武师料理得妥帖,皆吓得噤若寒蝉。
沙泽那拨兄弟,王汉、马朝、董冲、李赦等人,本打算上前助拳,不料沙娘子三拳两脚就解决了对手。
众人瞧着沙娘子这等威武,迭头价喝采。
沙泽更是暗暗叫好,只觉有此贤妻,实是自己的福分。
姜苕却犹觉不足,玉手一抓一提,将那倒地的几个武师,在地上叠成一摞。说来也巧,那堆叠的高度,恰好是半人高。
诸事毕,姜苕双手叉腰,目光似刀,直刺李善人的肥脸,喝道:“老家伙,你不是要玩姝妖女的嘴么?这便请上去罢!”
李善人心里怕的要死,几欲转身逃窜,可当着诸多百姓,又怎肯丢了颜面,强挤出笑容,向沙娘子打拱作揖,高声说道:“多谢沙夫人好意!”
这厮竟真个厚着脸皮,爬上自家武师叠成的人肉垫。只可惜,无人擎起他的孤拐,助他稳立身位,欲要亲近姝妖女的小嘴,谈何容易。
正欲求本家李赦帮扶,沙泽纵身一跃,跳上人肉垫,笑道:“小人来服侍李员外。”说罢,蹲身握住他的一对孤拐,将他举了起来。
李善人只当沙泽畏惧自己权势,特来讨好卖乖。
如此一想,胆气顿壮,不顾周遭异样目光,解开裤带,只盼着快些遂了淫秽心思,尽享肉欲之欢。
被绳索悬吊在牌匾之下的蔺识玄,先前遭沙泽一番轻薄,灌了一肚子精液,早已满心羞嗔。
只是念及那令自己颇为满意的“洗罪刑”乃沙泽撰写,想着日后或有仰仗之处,便强捺怒火,未曾宣泄。
然此刻,见这乡绅色胆包天,昨日害得自己猪精浣肠,今日又要玷污自己小嘴,恼火腾腾燃起。
心忖,若不施展些手段,岂不是任谁都能亵玩自己了?
思及此处,那原本被扳起、呈“瑜伽盘”之势置于脑后的清滑美足蓄力一挣,挣脱短绳束缚。
紧接着,迅捷放下一条美腿,挂着干涸蜜浆的玉足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踹向李善人那话儿。
李善人正做着美梦,忽觉下身似被重锤砸中,当即惨叫一声,闻者悚然。
所幸沙泽双手还紧握着他的足踝,才不至于使他从半空摔落,筋骨折断。
可这般情形,只会令蔺识玄踢得更加快意,玉足再动,照着他那话儿踢将过去。
众所周知,蔺小姐这双淫乱蹄子,威力尚在铜锤铁棒之上。
眼下她还未使出一分力道,却已够那李善人好受的了。
玉足连环踢出,直踢得李善人下身高肿成条大肉萝卜。
这李善人往后怕是要改叫李骟人了。
“沙兄弟,沙大爷,沙爷爷,快快放下李某!”
李骟人扯着嗓子惨呼不迭,双手紧紧捂住下身。蔺识玄几脚下去,两只手被踢成鼓胀的面口袋。
沙泽瞧着李骟人这番惨状,心中暗爽,却也担忧姝妖女足下没个轻重,踢死李骟人,便将他朝下一掷,喊道:“娘子,接住!”
沙娘子恼恨李骟人危害乡里,可她不愿相公跟着担上命案官司,惹一身麻烦。
见沙泽将人掷下,身形一闪,一把接住李骟人,随手掷在地上,任他打滚哀嚎。
蔺识玄心中憋闷许久的羞愤随着那十几脚宣泄而出,畅快之感油然而生。
此时蔺小姐的姿势怪异非常,身子被箍绑悬吊在离地六尺之距,一条修长美腿弯折盘绕在脑后,另一条白皙颀长的美腿,膝盖屈起呈半跪姿势,纤巧美足踏落在李府倒霉武师摞作一堆的肉垫上。
她觉得这个姿势不甚舒坦,略一使力,将这条自由的美腿往后上方抬起,盘回到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