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魂颠倒间,身子前倾,双手抚摸上巫山玄云般素雅的墨发。
却见胯下的雌豹抬起螓首,墨色纱片眸直视着他,似在嗔怪他这孟浪行径。
但她并未因此便将口中肉蟒吐出,反倒是芳唇用力,吞吐之势愈发勤勉。
沙泽实在受不得这香艳刺激,热血奔涌,情难自抑之下,挺起腰胯,动作急切,只为叫胯下肉蟒在蔺识玄的檀口之中,进出更为畅快。
已深谙此间门道的蔺识玄,每每察觉到那肉蟒将要捅至喉咙深处、逾越她所能承受界限时,贝齿便会咬下,力道不重,只为让沙泽警醒一二。
这般惩戒深陷在欲海迷局之中的沙泽,反令他更觉快美,原本抚在蔺识玄头顶的双手,被一股邪念驱使,向下按压,唯盼能将肉蟒往蔺识玄的檀口深处猛插,探至喉穴。
蔺小姐是何等样人,岂肯乖乖就范,薄柿剑眉踢竖,星眸含嗔,猛力扬起螓首,小嘴变成一只愤怒河蚌,裹紧肉蟒,要将这贸然进犯之物钳制,予以反击。
直教沙泽兴浑身热血直灌脑门,脱身不得的肉蟒亢奋至极,射意已到了强弩之末。
恰在这要命当口,他一个恍惚,也不知怎地摆弄,肉蟒戳到一处敏窍,惹得胯下绳囚一阵剧烈咳嗽。
武曲星小姐急欲抬头挣脱,缓过这阵不适。
可沙泽对她本是怕得肝胆俱裂,如今却被这迷天色欲勾魂迷窍,哪管许多,双手使劲往下按压,把肉蟒狠狠插进温润口腔深处,硕大龟头顶至喉肉,害得蔺识玄更显狼狈,清泪溢出黑纱片。
蔺识玄喉间软肉裹吸住龟头一阵本能蠕动,强于樱唇轻吮、胜过香舌逗弄,引得沙泽通体过电,一股酥麻从胯间直蹿脊梁。
刹那间,他身子僵立,肉蟒膨胀欲裂,浓稠精液一股股、热腾腾,自马眼汹涌喷出,灌入蔺识玄喉穴中。
蔺小姐骤遭此变,不及思忖应对之策,喉间受精液冲击,肌肉接连蠕动,伴随“咕噜咕噜”声响,竟将精液悉数吞入腹中。
良久,沙泽自香艳迷障之中回神,忙将按在蔺识玄头顶的手挪开,一阵后怕涌上心头。
蔺识玄缓缓扬起螓首,吐出颓然失势的肉蟒。
虽说她面庞遮着妖艳面具,可沙泽笃定她此刻定是满脸怒容。
偏生那嘴角尚挂着一缕黏稠精液,在日光映照下,瞧着淫靡刺目。
念及前日,自家夫妻二人受姝妖女折辱,而今时过境迁,娘子手段了得,把姝妖女调教至当众泄身;自己更是离谱,将精液一股脑儿射进姝妖女口穴中。
想到此处,他身子莫名燥热,已然疲软的肉蟒,竟再度昂首蓬勃。
忽闻那擎着他双足的娘子道:“相公,这姝妖女的嘴,你肏得可畅快么?”言语间,三分娇嗔、七分探问,尾音袅袅,令沙泽脊背发凉。
未及他开口回应,母老虎身形一动,带着他跃下大石块,落在地上。
待沙泽惊魂稍定,母老虎已蹲下丰熟身子,嫩手轻抬,替他将散落的裤子提上,三两下系好裤带。
末了,仰起头来,向他绽出一抹温婉浅笑:“相公辛苦了。”
沙泽忐忑之心渐安,自己这般对待姝妖女,娘子想必甚是满意,又怎会再无端为难。
忽有一道不谐之音撞入耳膜:“官爷们先前鸣锣昭告四方,言明‘许以手触犯妇贱身诸处,然严敕诸民,不得擅加刑罚,违者与三犯妇同罪’,既出此令,缘何官爷自个儿却用阳具顶戳犯妇的小嘴?这岂不是公然违令么?”
沙泽转头望去,只见说话之人大腹便便,身裹华袍,正是李善人。
若是寻常百姓敢这般与他言语,他定是厉色斥责“本班头是民么?也敢来质问!”但李善人在淳安素有财势,人脉广博,这等人物发难,不能随意搪塞。
于是笑道:“员外,您怕是有所误解,用阳具插犯妇的嘴,不在明令禁止的刑罚之列。公门中人行事,向来依规依矩,断不会胡来。”
李善人追问道:“哦?照沙官爷这么说,我等寻常小民,是否也可效仿官爷所为呢?”
一众百姓先前瞧着沙班头爆肏姝妖女小嘴的香艳场面,心中各怀龌龊,只是敢怒不敢言。
此刻见李善人挺身而出,胆气顿生,七嘴八舌叫嚷起来。
“官爷,小人们也想肏姝婊子的嘴!”
沙泽听得这一片聒噪,暗骂李善人这老色鬼,脸上却堆着笑,应道:“正是。”
李善人拿捏住沙班头一回,心情愉悦,笑道:“那便请沙班头将这石块借予李某……”言下之意,自是要效仿沙泽作为,借石块亲近姝妖女的小嘴。
沙娘子忽然抬起玉手,一拍那半人高的大石块。“咔嚓”一声巨响,石块四分五裂,碎石飞溅,尘烟顿起。
沙娘子一瞪虎眸,骂道:“老家伙,你那狗头可比这石头硬么?也敢刁难老娘的相公,真当我二人是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