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识玄樱唇张开,未及惊呼,开口环便被塞进檀口之中,檀口无法闭拢,只剩“呜呜”之声。
姜苕蹲下熟透的丰腴身子,两只葱手抓住沙泽脚踝,臂膀肌肉隆起如丘,娇喝一声,将沙泽偌大身躯举起。
沙泽裤裆恰好对准蔺识玄的妖艳芳唇。
姜苕仰头向沙泽道:“相公,你脱了裤子。”
蔺识玄聪慧过人,闻此一言,又见这般阵仗,瞬息间便洞悉了沙娘子的意图,心下暗叫不好。
沙泽好生为难,裆部对着雌豹,姝妖女健美胴体散发的桔梗花般芳香撩人得紧,体内一股热流乱窜,裆下阳具已昂然挺立,跃跃欲试。
可他深知这头雌豹的凶性,虽说现下被缚,可一旦寻得机会,就要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再瞧那头托举着他的母老虎,正眈眈而视。他若胆敢不依言脱了裤子,母老虎更不会轻饶于他。
思及此处,沙泽咬咬牙,心一横,颤抖着手解开裤带,衣物滑落,在众人睽睽目光下,露出那根极有本钱的肉蟒。
沙泽暗自庆幸,雌豹被娘子戴了开口环,牙不能咬,否则,保不齐会一口咬断自己那话儿。
“姝姑娘,小人得罪了。”沙泽呐呐道。
低眸望去,姝妖女所戴美人面上,剑眉提蹙,虽说双眸被覆眼黑纱遮住,瞧不见其中神色,可单瞧这眉梢眼角的凌厉,便能猜出,她目中定是怒火熊熊,炽热到足以将自己烧成灰烬。
沙泽心下虽怕,可事已至此,不敢忤逆娘子指令,只得颤着一只手扶住青筋暴突的可怖肉蟒。
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长气,把浑身勇气都聚于阳物上,硕大龟头朝着蔺识玄檀口捅去。
绳下囚奴蔺小姐鼻端嗅到一股浓烈雄膻味,熏得她几欲作呕,恨不得挣断绳索,一拳一脚结束这场荒唐的游戏。
可转念想起往后那些能叫她尽享快美的刑罚,舍不得就此作罢,权衡之下,只得由着这衙役放肆一回了。
沙泽稍一加力,龟头顺遂插进雌豹口中,只觉腔室温热如暖泉,紧致似铁箍,引得他浑身一个激灵,倒吸一口凉气。
这般亲密接触,虽说事前已在心底预想,可真个身临其境时,那爽利之感仍远超想象,麻酥酥、痒滋滋,似有万千小虫在皮肉间轻爬慢啃,惬意非常。
忆起前日被自家母老虎侍奉,虽说有些别样滋味,可虎口相较豹口,却是小巫见大巫。这雌豹的小嘴吸力十足,真真是能要人命的厉害所在。
沙泽意识到“吸力十足”时,暗叫不好,低眸瞧去,只见那用来制住烈女的塞口环,竟不知被雌豹使了什么法子,悄悄吐出。
再看时,那只樱桃小嘴牢牢吸住自己的肉蟒,一点点往里吞去。
他顿觉魂飞魄散,古铜脸色煞白,只想速速抽出肉蟒,再狠狠给自家母老虎两个耳光,盼望雌豹能高抬贵手,饶了自己夫妻二人这一遭。
奈何肉蟒被雌豹温暖湿润的小嘴缠裹得越是挣扎,反倒被箍得更紧。
那头雌豹抬起螓首,似在打量他的窘态。稍歇须臾,红润薄唇沿着棒身,一寸一寸向下吞咽,将龟头含入口腔深处。
沙泽浑身筋骨都被欢愉绷紧,险些便要把持不住,一泻如注。
他赶忙强抑冲动,身子挺得僵直,咬碎钢牙,忍耐那一波波袭来的快意,额上豆汗滚落,古铜面庞涨红。
蔺识玄含着粗长肉蟒稍作停歇,似在拿捏分寸、蓄意捉弄。俄而,她轻仰螓首,肉蟒便顺着她芳唇缓缓退出,只剩硕大龟头还留于樱唇之中。
沙泽心下虽急,却不敢稍有造次,双腿钉在那母老虎手上,簌簌发抖,瞪大双眼紧盯蔺识玄。
蔺识玄黑纱下美目流盼,旋即将肉蟒吞入檀口,动作轻慢,似在细细品味,又似故意撩拨,樱桃小嘴沿着肉蟒,上下起伏,吞吐之势韵律有致。
沙泽沉浸在这销魂蚀骨之境,抬眸间,瞥见蔺识玄有几缕乌发垂落于颊边,瞧着煞是碍眼。
他一时魔怔,竟探出手去,将这几缕乱发撩至她耳后。
蔺识玄心下微恼:“这等亲昵之举,岂是你能做的?”
正欲责难,却见沙娘子双手攥紧沙泽脚踝,手上劲道一加,疼得沙泽面皮抽搐,却愣是将惨叫生生憋回喉中。
蔺识玄心中暗笑,探出舌剑,蜻蜓点水,刺了刺已湿滑不堪的龟头。
沙泽压抑不住舒适,叹息一声。
他那肉蟒粗如小儿手臂,塞进蔺识玄檀口中本就勉强,每一番进出,硕大龟头便会与贝齿磕碰,引得他疼痒交织,滋味复杂。
但想到胯下这妖女抬抬手就能取了自己性命,却被绳索五花大绑,俯首为自己口交,这般强烈反差,让他心间涌起一股别样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