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她一身青裙,身量颇高,体态丰熟,两条玉臂举着一块半人高的大石,神色从容,步履轻盈,将大石置于蔺识玄身下。
观她面庞,肌理细腻,五官精巧,透着几分野性,恰似一头雌虎,眼眸开合间,锋芒暗藏,野性与妩媚并存,让人见之难忘。
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沙泽之妻,有着“枷鬼”之名的奇女子姜苕。
周遭百姓见此举动,拊掌称赞,七嘴八舌:“还是沙娘子聪慧,这妙法一出,可不就能把玩三个犯妇的奶子了么!”
姜苕丰唇含笑,踏上大石,探出两只手来,一把按在蔺识玄胸前白玉蜜瓜上。
那手白皙嫩滑,便是整日里调脂和粉的官家小姐见了,也要自惭形秽,心生艳羡。
“嗯嗯嗯?”
蔺识玄顿觉乳肉一紧,樱唇不自觉地微张,吐出几声呢喃轻叹,柔媚婉转。
前日她强迫沙娘子用手抚摸自家身子,已深谙沙娘子双手的妙处。
那两只手不需在她身躯其他部位停留、游走,单单轻揉慢捏那饱满丰挺的乳瓜,便能引得她胸脯内里热意涌动、渐次发涨。
恰似当下,遭这一番揉捏,那被绳索紧勒爆凸的上品白肉馒头,竟凭空涨大两分,愈发丰腴胀满。
若非她武功还没练到乳瓜上,否则依着这涨势,便能撑断缚身绳索。
白虎骚穴未受撩拨,却已水光潋滟。
姜苕正专心于报复姝妖女,忽瞥见有百姓满脸淫邪,意欲凑上前来把玩郑妭姝的蜜穴。她蛾眉一挑,虎目圆睁,厉声喝道:“滚一边去!”
那百姓素知沙娘子的泼辣,吓得一哆嗦,嘀咕抱怨了几句,不敢纠缠,满脸悻悻,灰溜溜地转身走开。
姜苕动作娴熟,双手时而轻捻粉嫩的乳尖,指尖微微使力,便惹得蔺识玄豹躯剧颤、美人面下颊泛晕红;时而重揉丰腴乳肉,手掌施力,似要将软肉揉进骨子里去。
不过须臾,蔺识玄只觉一股暖流自胞宫生出,致命般酥麻畅美,化为汩汩春汁,急切涌出宫窍,沿着形如剑胚的花道一路奔窜,其势锐不可当,撞开丰嫩的蚌蛤肉,“噗”的一声,黏腻腻、亮晶晶的蜜箭喷射而出,落在地上,溅起水花,馥郁腥香气弥漫。
两瓣蛤肉不断羞涩张合,露出其中紧致粉嫩的膣肉。
蔺识玄就这样被吊于半空,在众目睽睽之下,耳畔满是愚民们不堪入耳的欢呼声浪。
娇躯紧绷,胸脯起伏,玉足脚趾也在脑后蜷曲,口中淫啼悠长妩媚。
被人把玩着奶子,抵达欢愉彼岸。
“妙哉!沙娘子好手段!”
“确是好手段,压根儿不曾碰姝妖女的恶穴半分,便能把她送上九霄云外,实乃神技!”
姜苕丰唇微扬,虎眸流光溢彩,容光焕发。
这边众百姓对沙娘子赞不绝口,那边的沙泽却是面皮难看,暗暗叫苦。
旁人对姝妖女的厉害之处,不过是略知一二,可他最是清楚不过。
他自负一身武艺,便是号称天下第二的闻香妖女鹿瑶珊,他也笃定,对方绝无可能一招之间便将自己制住,可这姝妖女却在抬手间便制住了他。
如今,见姝妖女被自家娘子玩弄到当众喷潮,他岂能不心惊胆战。
若是姝妖女再请自己吃一桌“酒席”,自已胯下那话儿还不如割了去。
忽闻娘子温声软语悠悠传来:“相公,劳烦你移步过来。”
沙娘子虽是轻言细语,可落入沙泽耳中,不啻于猛虎咆哮。他哪敢有半分违拗,满脸堆笑,抬脚趋近,陪着小心道:“娘子唤我所为何事?”
姜苕瞥他一眼,道:“你且上来。”
沙泽面露疑色,嗫嚅着又问:“这……这是要做什么啊,娘子?”
姜苕见他这般推三阻四,蛾眉踢竖,虎目圆睁,喝一声:“上来!”
“是是是,娘子莫恼,我这就来。”沙泽再不敢多问,在围观百姓的嘲笑声中,身形一纵,登上大石,唯唯诺诺地垂首站定。
吊在半空的蔺识玄忽见沙娘子唤沙泽上前,心下狐疑,猜不透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却见沙娘子探手入怀,掏出一个开口环来,捏住她精巧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