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诸多百姓蜂拥而上,不乏未曾被这三个犯妇伤过之人混迹其中。
脏兮兮的大手,揉捏起三个犯妇的身子来。
犯妇们的肌肤美如璞玉,却在粗野摩挲下,失了矜贵,腰肢婀娜,被人摆弄;美尻翘括,更遭狎玩;更有甚者,将手探向蓬门大开的蜜穴,抠挖戳弄。
只是,因着三女距离地面颇有尺寸,百姓们纵有贼心,却无法触及圆耸饱满的乳峰,心底满是遗憾,手上动作更显粗蛮。
三个犯妇受此折辱,反应各异。蔺识玄与李月娴,虽是蹙眉睁眸、娇吟轻咛,却也乐在其中。
宋茹弦黛眉几乎拧成麻花,丹凤眼中满是怒火,含着浊精的小嘴娇咛不断,若非双脚未被“瑜伽盘”困于脑后,她定当飞起玉足,踢死这些胆敢冒犯她贞洁胴体的狂徒。
虽说那三支可致人死命的“常香玉”插在她的“朝天待死髻”上,可眼下却等同虚设,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受尽凌辱。
三位犯妇无论情愿与否,皆在一双双糙手的玩弄下昂扬秀首,高亢浪叫,潮水涟涟。
更有馋嘴饕客暗自忖度,这妖女相较妓女的滋味,究竟有何差异?
探出舌头,舌尖轻触蜜液,咂巴几下,脸上露出满足之色。
原来,这妖女的蜜液,虽也有些海货腥,可细细品来,更多的是蜜香甜。
“咦?诸位且瞧!这姝妖女的屁眼,怎的流油了!”忽有一男子诧色高呼。
众人闻声,将目光投去,只见郑妭姝那比蜜穴更羞于见人的菊蕊,正往下滴撒着香油,瞧着好不怪异。
提起这个,蔺识玄心里窝着一团火。
昨夜,她轻信了李赦的鬼话,任由他将牛肉木棍插在自己菊穴之中。
此刻,公猪精液未曾排净,倒也罢了,尚有香油滞留在肛肉壁上。
偏生她近些时日在辟谷,肠胃蠕动力弱,这香油黏滑,难以一鼓作气排出,只能如眼下这般一滴滴流下。
“诸位且听我言!”青衫男子神色既亢奋又带着几分嫌恶,扬声高叫,“小生此前对姝妖女诸多夸赞,尽数收回!瞧她那屁眼,淌着香油,肮脏得紧,哪能与娆妖女相较。人家娆妖女的屁眼,竟能往外吐清清爽爽的汁水,瞧着舒坦得多。”
青衫男子嘴上说得热闹,手上动作更不停歇。中指插入李月娴的肛菊之中,进进出出,顶戳侵犯。
拥有名器“水漩菊”的李斋主,绯唇轻启,低吟浅唱。
绳索吊缚之下,惹人觊觎的丰腴胴体颤颤巍巍。
随着肛菊遭人指奸,蜜穴也受到牵连,双穴失控,喷出绝顶清汁。
围观百姓纷纷颔首,你一言我一语,嘈杂应和:“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单论这屁眼的妙处,娆妖女远胜另外两女!”
众人议论罢了,兴致高涨,抢步上前,围定了李月娴。
几双咸猪手齐出,掰开浑圆挺弹似满月的臀瓣,玩弄起肛菊来。
惯例是两人搭伴协作,一人将手指抠挖进紧凑花径之中,搅弄探寻;另一人则站在李月娴身后,伸出食指或是中指,对准肛菊,用力戳弄,进出间全无怜恤。
李月娴娇躯已酥软如泥,莹润胴体泛滥霞红,热意腾腾。
她失了矜持,绯唇大张,呜呜哀喘。
两颗温润如玉、丰满挺翘的奶子,随着身子的颤栗抖动,上下晃悠。
前后双穴不住地吐着清汁,地面湿了一片又一片。
“哦噢噢噢噢噢!”
“咦咦咦……啊啊啊啊……咿呀!”
围在蔺识玄与宋茹弦周遭之人少了些许,但数目仍颇可观。两女软嫩弹滑的白面馒头穴,被百姓的咸猪手进犯花径,搅弄出汁液。
李月娴与蔺识玄脸上戴着美人面,旁人瞧不见神色变化,宋茹弦的脸上未有遮拦,神色尽显人前。
“你们看那墨莲婊子,媚肉生得恁下流,淌了一地的淫水,偏生脸上还挂着一副不屈神色,大爷瞧着就来气,真想将她掳下,狠狠地干她一番,好尝尝这婊子是啥滋味!”
02
正喧闹间,众人目光忽被一女子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