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宋茹弦本就娇软无力,这下又承着两人分量,更是难熬,娇躯止不住地抖,被封堵着的含精小嘴,憋闷得“呜嗯”几声。
这几声将官爷们从愣神里叫醒,上前拽起李月娴与蔺识玄,往监牢外拖去。
“好啦好啦,两位郑姑娘,该上路啦!还有那‘晾贱身’等着呐,可别误了事儿。”
“晾贱身”是何种刑罚,蔺识玄此前便从沙泽那里了解得一清二楚,李月娴也知晓其中门道。
唯有宋茹弦懵懂茫然,可用不了多久,她便会亲身领教这刑罚的厉害,到那时,一切便都明白。
县衙大门上,一方墨云匾额高悬,其上镌刻“明镜高悬”四个大字,金芒闪耀,笔锋雄浑。
匾额之下,两尊石狮蹲踞两侧,铜铃巨眼冷冷审视着被一众官爷押解而来的三个女犯。
官爷们两两一组,将三个绳囚拎至匾额下。
命她们坐在地上后,大手一伸,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掰起她们浑圆笔直的美腿,以极考验柔韧性的体态直掰至高高昂扬的头颅颈后,再拿一条短绳,将蘸满蜜液、香滑腻人的美足脚踝交叉在一处,系紧缚牢。
所幸三女皆是身手不凡之人,身子骨锤炼得柔韧非常,加之过往历经诸多搓磨,于这等刁钻古怪的姿势,倒也能够驾驭。
沙泽、李赦与马朝飞燕掠水,跃至高悬匾额之后,抛下三条缠绕在滑轮上的绳索,绳索末端挂钩闪烁寒光。
下方众官爷接住落下的绳索,将挂钩勾住绑在犯妇们背后的粗绳。
“一、二、三!挂妖女!”陆仁义一声高呼。
沙泽与李赦浑身肌肉紧绷,发力一拽。李月娴与蔺识玄的火辣娇躯离地而起,飘飘悠悠,悬至离地六尺处。
“三、二、一!吊母猪!”雨天晴清喝一声。
马朝足下生根,腰腹用力。宋茹弦的美肉胴体也被提起,同样离地六尺。
如此,三条上钩白鱼悬吊于威严肃穆的匾额之下,花唇敞开,展露人前,噗噗喷吐淫稠蜜浆,如同待人采撷的三团媚肉。
铜锣声铛铛传响,淳安百姓闻得锣声,从四面八方涌来,比肩接踵、人头攒动,将衙门口塞得垓垓攘攘。
人声喧闹,沸反盈天。
或拍手称奇,或眉含惊喜,或瞠目结舌。
王汉与董冲将铜锣敲得喧天价响,高声呼喝:
“众百姓听真!今有两名妖女,悖闺训、败风俗。摄教‘魅姬’郑妭娆与‘魔姝’郑妭姝,妄托神谕,淆乱人心,谲诈信徒财帛,倡扬邪淫教理,诱人沉湎肉欲,戕害良人善士,罪不容诛。
然官府念其而良知未泯,愿悔前愆,施‘晾贱身’之刑,悬二妖女于匾额之下,以烈日曝晒贱身,期涤净妖性,使省己罪,冀可复为良人。
又有犯妇“墨莲”,弑官员、屠富室、害良民,恶行昭彰。
既就擒获,坚拒不吐实情,罪当凌迟。
今官府姑予薄惩,使与郑氏妖女,并悬匾额之下。
官府颁令,凡我大赵百姓,均可瞻视三犯妇贱身。为郑氏妖女伤孤拐者、遭“墨莲”毒针者,许以手触碰犯妇贱身诸处,泄愤抒恨。然严敕诸民,不得擅加刑罚,违者与三犯妇同罪论处,以彰公义,咸使闻知!”
沙泽手提一桶清水,臂挽一只铜盆,置于旁侧。
此举绝非意在令众百姓先行洗净双手,再去触碰犯妇贱身。
想那三个犯妇行止不端,身子卑贱,百姓用手摸了,便会沾染骚气,非得洗濯双手,方可保得洁净。
令人望之生畏的匾额下,因添了三个被绳索五花大绑、赤身裸体的美人,庄严肃穆之气荡然无存。
周遭百姓对着吊缚的三个犯妇指指点点,评头论足,言语荤素不忌。
一白面书生挤眉弄眼道:“这郑妭娆的奶子圆耸饱满,着实妙哉,叫人挪不开眼,依小生之见,在这三女里头,身材最佳。”
“错了错了,王兄眼光忒浅!”旁侧一青衫男子眉飞色舞道,“你且瞧郑妭姝那腹肌,清晰紧实,唯有苦练过外家功夫的女子,才能修得这般漂亮马甲线。可这种女子大多身子粗糙,爪子和蹄子上满是厚茧,这郑妭姝则不然,你看她这两只小蹄子,细嫩柔滑得能捏出水来,妙极,这身材真个拔尖儿!”
一老者捻须颔首,道:“老夫也觉着郑妭姝身材最是上乘,青楼里头的婊子们哪有这般腹肌,老夫是真喜爱啊。”
“嘶——”有人瞧得热血上头,倒吸一口凉气,“不行,我得回家找媳妇儿去了。”
有人打趣:“你家那口子貌比东施,怎比得上这三只小白羊。便是对着她们撸一发解解馋、也比跟你家丑婆娘腻歪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