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众人瞠目结舌。
沙泽一愣,忽然神色一变,高声断喝:“不知死的犯妇!既已领受了‘洗罪刑’,便该伏法受惩、自卑守贱,怎还敢行凶伤人?你这身贱肉欠收拾了么?”声音威严赫赫,唬得众百姓皆是一凛。
蔺识玄不禁一怔。只因沙泽背对着众人,旁人瞧不见他神色,唯有蔺识玄能觑见,他口中虽喝出威严狠话,脸上却是一副苦色。
沙泽趁众人未觉,声音压低,小到唯有近在咫尺的蔺识玄方能听见:“郑二姑娘,您且配合一下小人。您想想,倘若县爷知晓此事,动了雷霆之怒,再给您施加些个严苛刑罚,您这一身娇贵皮肉,岂不是要吃苦头?小人也是为您好啊,还望姑娘多多体谅。”
我们的蔺小姐有着海纳百川之量,怎会不体惜这小小衙役的难处?
正思索如何配合一二,沙泽踩着李府武师堆叠而成的肉垫,迈出一步,贴近她,一只手伸将过去,摸上她圆嘟嘟的肉核。
“嗯哈?”
蔺识玄最为敏感之处遭人搓弄,豹躯一软,口中溢出一声软糯呻吟。
肉核受此刺激,激动得愈发饱满。片刻间,美肉馒头流出丝丝快乐的水珠,润泽了肥嫩蚌肉。
蔺识玄暗啐一口:“这官狗,真是缺德……”
她只道沙泽会即刻用手指将自己送上极乐,岂料,沙泽却伸着炽热大手,摸上她的腹肌。
沙泽的指尖率先领略到的,便是紧致顺滑的肌肤质感,恰似绸缎裹着软钢,入手温热,顺着掌心一路传至心间,满是女宗师激昂的生命力。
稍稍施力按压下去,平坦无垠的腹间有了回应。
腹肌一块一块,井然有序地排列开来,每一块肌肉皆是紧实非常,弹性十足,在指尖轻触下倔强挺立。
随着这头雌豹的细微呼吸,传递出内敛却又蓬勃的力量感,直叫他在心底赞叹这具天赐的绝美体魄。
指尖沿着紧实腹肌悠悠滑至白腻腻的阴阜上,此番触碰到的,又是一番新奇滋味,饱满松软,轻轻按下,微微凹陷,旋即回弹,质地幼嫩非常。
沙泽心下念动,五指轻捏一把,顿觉满手浸于温润玉膏之中。
“咕噜噜~”绳下美囚蔺小姐喉间深处滚出一道不满的低吼。透着几分被撩拨之后的羞恼,也有三分对沙泽行径“不解风情”的怨怼。
沙泽正沉醉于指尖摩挲的美妙触感,冷不丁被这声低吼惊得浑身一颤,可他转瞬便醒过神来,神色一凛,摆出威严模样,厉声道:“你这怙恶不悛的淫贱犯妇!本班头不过是依规惩戒你的身体,你怎就这般没有廉耻,湿得一塌糊涂!”
他此举于蔺识玄而言,不过是纸糊的威风,却镇住了一众百姓,百姓们平日里见官差便是敬畏有加,此刻见沙泽义正辞严,真以为他是在惩戒犯妇。
蔺识玄的馒头穴确是湿得一塌糊涂。
冬日初雪般纯净无瑕的娇羞嫩痕,因欲情如火,绽露出熟桃蒂般的粉酥光景,蒙上一层清润露珠,正在微微的张翕蠕动。
沙泽面上端着官爷的冷峻,心脏却在砰砰狂跳,壮着胆子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又带着几分急切地挑开弹力盈然的雪白肉片,寻得狭窄入口,缓缓挤进腔内,顿被一团嫩肉包裹,无边的软滑紧致,温热之感顺着指尖传遍全身,令他呼吸为之一促。
蔺识玄矫健豹躯一僵,“嗯”的一声细吟脱口而出。腹肌猛地抽搐了几下,腥甜蜜液涓涓流淌,溅落在沙泽脚下的肉垫上。
沙泽端着架子道:“犯妇,你还敢再目无法纪,行凶伤人么?若是仍不知悔改,定当重重惩处,绝不轻饶!”
蔺识玄念及自己要体惜这小衙役的难处,便咬着银牙,道:“哼,官狗,你……”话语才出口半截,便被沙泽打断。
“大胆犯妇!被本班头惩戒得恶穴都湿透了,还敢口出狂言!该罚!”
沙泽手指直捣,在柔湿爽滑的细窄花径内趟佯。随着手指的动作,不多时,便被沾染得晶亮亮的,摩挲间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麻胀酥痒之感自蜜穴腾起,冲撞翻涌,席卷全身。
蔺识玄健美胴体起一层晶莹粟米疙瘩粒儿。
俄而,肌肤泛起桃红色泽,份外的妖娆诱人,两团玉润粉腻的浑圆尻肉,止不住地轻轻晃动起来。
“呃……好涨……喔喔喔……”
蔺识玄只觉身处炼狱备受煎熬,又恰似于云端缥缈间寻得了一丝极乐。这般情愫,终是化作断续娇吟,自芳唇间溢出,声声夺人心魂。
武曲星小姐正沉浸于酥麻快意之中,浑身燥热,期许着沙泽手指能助她消解这煎熬。忽然,察觉沙泽的手指竟停驻在花径深处,一动不动。
她忍不住急切叫道:“快动啊!官狗!”
沙泽却只是用手指仔细品味膣肉蠕动咬合带来的美感,少顷,暴喝一声:“犯妇,知不知罪!”
蔺识玄被吊在云端与谷底之中,不上不下,周身难过,空虚之感如虫蚁噬咬。突然,小腹一颤,花径内又喷洒出许多稠滑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