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过小树林,破碎的灌木,低矮的山谷,眼前又出现了那破败古旧的小小营帐,闪着萤火似的光。
是时候摒弃掉这些胡思乱想了。还是活在当下吧。
生活就像一盒泥土。打开它,你只会得到泥土。
不过偶尔这泥土中也会出现宝石。
晶亮的,珍贵的,美艳的宝石。
你看,帐里那闪烁着,还亮晶晶的东西是什么?
就是一块被金饰包裹的美丽红宝石哦。
只不过,那宝石正被细小的金链挂着,一路向上连到属于少女水润翕合两片鲜美蜜唇之间,拴住那颗鲜红娇嫩的圆珠,在它两侧牢牢夹紧,扣严。
兵们的生活里突然就有了红灿灿的宝石。像火一样。
有火的地方,就有家。不知是谁说的这句话,不过他们深以为然。彼时如此,此刻亦是如此。
“啊嗯?~噢呜呜?……哥哥,哥哥好厉害?继续插,插翻我?……嗯?嗯啊啊啊?~~!!”
将通身赤裸的少女搂抱在怀,亮出那蕴满汗渍与青春雄臭的男根,精壮青年士兵的理性被怀中人儿淫荡的浪叫打碎。
他对准她诱惑双腿间那开合的蜜缝,如挥舞长枪斩杀业障那样向她香滑细嫩,阴蒂上还悬挂着红宝石挂饰的肉穴猛然刺去,丝绒般温暖柔润的无数肉褶瞬间团团包围了上来,似登时就要将他斩于石榴裙下。
“呜啊啊啊——里面真的好爽——”
青年士兵在舒适快乐之时,明显感到少女膣穴中的滑嫩并非完全由她泌出的爱液所致。
他也知道那是谁人积存在穴中的精液,毫不负责任地射入少女的花心后便撒手不管了,只会为后来人留下一丝润滑与无穷的厌恶。
不过他分身乏术,怎可能去思考那么多。
随着他费力地挺腰深入,少女温润柔软的内部便如老树盘根般死死地缠裹上来,温软的肉褶似乎化成了水,又像史莱姆那样的弹软,几乎让青年士兵这久未征战的长枪锈蚀乃至折断。
丝毫不敢恋战的他赶忙加速挺动腰肢,几乎是下一秒就在少女的穴里猛然内射,雄袋一紧,将他那白浊不知第多少次地灌满她那柔弱细嫩的花径。
“啊?射了,射了呀呜呜呜?~好爽,好爽?哥哥的大肉棒,最喜欢了?~~呀哈啊啊啊啊?~~~”
“下来!换我了换我了。”
一旁正蓄势待发使用少女娇柔的小手撸到即将射精的另一名粗壮男子没好气地吼着。
很快他那比青年兵粗长数倍的成熟男根便接替着牢牢插进了娇嫩的女阴,第一次冲锋居然不能被尽数纳下,可见女孩那已藏污纳垢的蜜穴有多么紧致,在这番车轮战中依然紧绷异常。
“呜呜??!好粗……好大咕呜呜呜?本堂主,喜欢?好爽,好舒服呜呜嗯嗯?~~”
另一名没耐心的青年兵则捏住她的粉颊,按下她精致的头颅准备挺动他的二弟贯通少女那细窄的喉咙。
紫红坚硬的龟头在少女唇上紧贴摩擦,将先走汁亮晶晶涂满她粉嫩薄唇之后很快便漫开了那甜蜜的封锁,露出口腔中细嫩的小舌与白洁的贝齿。
士兵呵呵坏笑将他的肉棒插入少女的咽喉,却似乎又感觉她吞吐的水声不够淫靡似的,索性抓着她肩膀紧紧掐住了她的脖颈,隔着喉咙甚至触到了他肉棒的形状。
“咕唔唔??喘……呼咕咕?……姆呜?……喘,喘不上……齁呜咕噜噜?咕咳?咳呃咳呃……来气……呀啊??!唔唔唔?~!!!”
本就被肉棒填充满的暖窄喉咙被士兵这么一掐,更是将留与少女仅存的呼吸道牢牢封锁。
想用鼻孔稍作喘息,却又被另一名挤上来的兵恶臭发黏的蛋囊封住,无法顺畅吸进哪怕一口空气。
雄物不给她喘息机会,不合时宜地猛然抽插起来,冠状沟擦磨着咽喉深处的黏膜,深喉被这样无情蹂躏,很快便向少女的大脑传达了干呕的信号。
“呕?呕?齁呕呜呜呜?……”
哪怕他们正在上的少女是个卖淫的妖艳贱货,这番做法也未免太过分了——然而积压了一天压力的士兵们才不管这些,将身下这卑贱的淫女当作飞机杯尽情使用,本就是属于她的荣耀。
这般可怕的折磨少女自然无法承受,她艰难地眨着泛起水光的眼瞳,一对雪白晶亮的梅花在眸子鲜红底色中尤为动人。
此刻的它却含着痛苦的清泪,大脑缺氧带来的痛苦已几乎让她无法呼吸,胸前缀着的两只乳环扯动下方饰物在空中狂乱地晃舞。
少女的双手本能地想通过拉扯来将口中或鼻前的恶臭异物推开,但很快便因失氧而双目泛白,四肢无力丧失了唯一的机会。
而她那自暴自弃一般,却毫无攻击力的推挤拉弄却胜似温存的挑逗爱抚,只会让士兵们的蛋囊与肉棒更加兴奋,击打在前胸上满载不满的粉拳也只能增旺他们燃烧的欲火。
片刻,少女便已近乎窒息,两只嫩手认命一般地无力垂在士兵的肩膀上,旋即就因脱力滑落,顺便还为其他挤上来的兵提供了手淫最棒的工具。
站在她臀后的粗汉将身体猛然向前推挤,任凭少女那两块弹软挺翘的臀肉挤扁在他的肚腩上,和另一面使用她尽情口交的兄弟忠勇相往,猛烈相合,两边拼了命的挤压已将少女变成只能被动使用的肉便器工具。
口腔仍被紧掐,娇嫩的女阴也在被毫无防备地侵袭抽插,黏稠的白精逐渐被她的淫水混稀,顺她的玉腿足趾点点滴到地上,沁进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