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齁唔……嗯啊呜呜?……”
“操,射了,射了啊啊啊啊——”
好在刚才那恶臭蛋囊的主人没把握好分寸,肉棒裹着她棕色的长辫去了一发,女孩鼻腔前的阻挡终于消失,但旋即噗噗袭来的却是他腥臭扑鼻的颜射。
少女紧闭眼瞳,任凭那大股腥臊白浊射满她的脸蛋,也不管那大股精液是否射进鼻孔,拼尽全力地试图呼吸。
被挤出一丝缝隙的咽喉也爆发出痛楚苦闷的细细啼哭,憋得通红的姣好面庞上,两行泪混着白浊流下脸颊,印下了难以清洗的浓厚精迹。
“你我兄弟齐上,焉有一合之将!”
“哥哥说的在理!”
虽然谁都没有明说,但一前一后夹击着少女的两个兵心里却已然有数,咬紧牙关绷直身子,几乎同一时刻将积压在蛋囊多年的腥臭精液暴射而出,毫无抵挡保留地尽数射入灌满少女的上下两穴。
大股白浊顺食道与蜜径而下,抵达胃袋和花心,从内而外地将失神的少女侵染玷污。
“换我了换我了。你到一边歇着去。”
“我还有劲呢……”
“操,耍赖?说好的一人一次不算数是吧?”
青年或中年的士兵们,或是顺利或是矛盾地展开了交接仪式,软下去的肉棒甫一抽出,就立刻会有新的肉棒填补空缺。
就像满是血腥与杀戮的战场,后来者踏着已牺牲同伴们的身体前仆后继,奋力拼杀,只不过用来拼杀的武器变成了蛋囊与阳具,而战斗展开的场地已转为这块色情的淫贱雌肉罢了。
“呕?齁哦哦?姆,姆呜呜……哈呼,哈呼?~”
而这“盛宴”间唯一没人在乎的,恐怕只有那瘫倒在地,正尝试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少女了吧。
很快她呼吸道内的空气也变得恶臭难闻,纤嫩腰肢被半推半就地野蛮托起,口腔中再次被男人的巨物阻塞,缺氧的痛苦再度侵袭使她焦躁难耐地哭了起来,泪珠滴滴滚落颇令人揪心。
“梨花一枝春带雨”,形容她此刻动人的哭腔和容颜毫不为过,但想到浸染梨花的是男人们那凶猛的雄虫与白浊,不免将这风雅诗句沾上了浮想联翩的桃色。
当然没人会在意她。
因为这自称“往生堂七十七代堂主胡桃”的棕发少女不过是个“肉便器”,“性交母狗”,以及“他们的泄欲玩具”而已。
没人会对玩具产生怜悯之心的,更何况是他们这样粗野的人。
他们的爱与希望已被风尘杀戮掩埋,难寻踪迹。
而且更重要的,这些形容词并非出自他人之口,正是十几分钟前被这名少女亲自吐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真真切切。
纵然这很难令人信服,但看着少女那被不断进出,只会发出“噢噢呜呜?”这样声声淫喘的嘴巴,不明真相者也只能从些旁人那里寻求答案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个少女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他们的大帐里,又为什么突然和他们做起这样肮脏的事情来?
刚在少女穴中射完一发的那个青年兵望着帐帘外已变得漆黑的荒原,有星点火光正在某处闪烁。
那是他们的长官王百户,从刚才这场淫靡的饕餮盛宴刚刚开始时他就走了出去,拿着张黑色的什么东西,无声无息地在外面抽起闷烟。
说实在的,青年兵也觉得百户不阻止他们的这番举动实属诡异。
平时只看他不苟言笑,难以沟通,却也明白他是遵纪守法之人,绝无可能找来这般妓女供他们寻欢作乐。
这等蝴蝶般转瞬即逝的美艳骚肉,不在庞大港城那最为淫荡黑暗的角落仔细寻找,不花费巨金与其讨价还价,又怎能寻到。
他只依稀记得,在与被业障感染的丘丘人缠绵死斗一天之后,他和疲累的巡逻兵大部队唱着山歌一路回营,步伐踉跄迈过熟悉的树林与山谷时,饥肠辘辘的他不见营帐那边扬起淡薄炊烟,却听到了夜莺般清脆甜美的啼鸣从帐内传出。
一定是幻觉。这鸟不拉屎的大荒地哪儿来的夜莺。
然而那并非幻惑。就在他低头独自犹疑之时,前面已先一步踏入营帐的弟兄们却发出了难以置信的吼叫。
“我操,这娘们他妈是谁?!”
娘们?
本来幻想这里有夜莺就够不切实际的了,现在还来娘们?
后面跟着的兵都觉得前面这家伙绝对是打仗打太多患上了失心疯,心里窃笑着纷纷走上前去想看好戏,眼睛下一秒却都如铜铃般瞪得老大。
借着帐里篝火微薄的红光,众人看到那脏污不堪的泥地上,竟端正跪坐着一位如洋娃娃般精巧可爱的少女。
她一丝不挂地正坐在他们面前,脑袋顶却戴着一顶挂着梅枝的奇异黑色大帽,鲜艳梅枝上的嫩红花蕊如她的双眸一般鲜艳可爱。
她的双脚压在两块臀肉下面安静跪伏,两束精心系好,颀长顺滑的棕色发丝被火光染上嫣红,连带将她火红眼眸中的亮白梅花纹映得鲜艳而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