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明轻轻地搂着阿苏塞的腰,发觉她的腰很柔,很软,感到奇怪,说:“你的腰好柔好软。”
阿苏塞以前没有跟男孩接触过,不知道女孩跟男孩接触,心理和身理都会发生变化,现在听过李天明的话,说:“我不知道我的身体,是柔是软还是硬,不过我以为在农村,身子还是硬一点好,干起活来带劲,软塌塌的,做什么都不行,讨人赚,被人骂。”
李天明说:“你身上好香,好香,简直是喷喷香。”
阿苏塞不知道李天明在夸她,拿好香来夸她,说:“我没有朝身上喷过香水,怎么会喷喷香,要说有一点香,那也是你的感觉,不过还算好,我身上没有臭味,要是有臭味,你就会跑,就会不要我。”
李天明有点不老实,阿苏塞用力推开他,说:“我们从相遇到相识,才多长时间?你就想欺负我?私塾先生不老实啊,私塾先生欺负我啊,私塾先生狠狠地欺负我啊,我不要被私塾先生狠狠地欺负啊!”
阿苏塞左一个私塾先生,右一个私塾先生,接连说了四个私塾先生,这四个私塾先生传到李天明的耳朵里,令他感到惊悚,令他感觉到难过,感觉特别特别的难过。
社会混乱,特别混乱,农村没有几个读书人,私塾先生虽然也在农村,但是因为他们读过书,有文化,有见识,不受风吹日晒雨淋,却比别人吃得好,穿得好,因而受到村民的普遍敬重,不说他们高人五等,也是高人三等。
李天明还不是私塾先生,但未来一定是私塾先生,高人三等的私塾先生,竟然去欺负小姑娘,这是什么行为?如果这个小姑娘,把他欺负人的话拿到外面去说,我以后还能开私塾吗?我以后还能站在弟子面前答疑解惑吗?
李天明的心里,随即有了阴影,感觉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有点过于刁蛮,在他心里,萌发了想走开的情结。
惹不起,总可以躲得起,李天明正想走开,阿苏塞却自顾自地哭起来,害得李天明哄不是,不哄更不是,相当的不自在。
李天明心里想,如果我这时候走开,如果小姑娘不巧出了问题,我是不是要承担责任?如果不走开,那么,我又该怎么做才好?李天明陷入了一种两难境地,他闷闷不乐地坐着。
看到李天明闷闷不乐地坐着,阿苏塞赶紧走过去,抱起李天明,说:“不到季节不开花,不到季节不结果,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你又何必在意呢?告诉你吧,我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你,已经愿意,愿意跟你过一辈子。”
阿苏塞退了一步,算是给了李天明面子,然而即便如此,她犹自在心里,担忧李天明不高兴,最终离她而去,想到这些,她当即改变态度,开始轻言细语地劝说李天明。
李天明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何况眼前这个小姑娘,跟自己刚刚相识,连她的名字都不晓得,对她做得过分,就是无耻,无耻的事情,我私塾先生是不会做的,是绝对不会做的。
人可以无耻,但是,人不能永远无耻,当人意识到自己的行动无耻时,就要立刻改正过来,用最快的速度,立刻改正过来。
李天明听了阿苏塞的劝说,渐渐从热烈中冷静下来,他用手打他的嘴巴,连声骂他自己是一头蠢猪。
阿苏塞见状,心里老是疼痛,赶忙阻止李天明的动作,当她问清对方的名字,说:“我不要你打自己的嘴巴,我要你抱着我睡,老老实实地抱着我睡到天亮,不准脱我的衣服,不准对我动手动脚,你只管用心保护我,李天明,你听到了没有?”
在漂亮姑娘面前,再调皮的男孩,也会变成最听话的孩子。李天明这时候,已经晓得她叫阿苏塞。
他发觉自己爱上阿苏塞,就在心里想我既然爱上人家,今后就要和人家一起过生活,过好长时间的生活,那么现在要做到的,就是尊重阿苏塞,如果去做过分的事,就会伤害到阿苏塞,自己岂不是变成了一个蛮不讲理的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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