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故意这么做的。
卿莹无比期待他对她做点什么,心里才不会特别空,才不会有一种即将坠进暗无天日的深渊,摔得粉身碎骨的感觉。
她甚至打开手臂想要抱住他,既像是邀请他进来。
又像是打开自己的身体吞掉他一样。
妖精。
卿荷笑了下,那笑意很淡:“你瞧瞧。这是一个妹妹会对哥哥做的事吗?”
他手虚虚环着少女的腰,那腰肢不盈一握,腰窝下塌,形成诱人的弧度。男人修长的手向下垂着,指节骨感分明。手腕上是一串流苏念珠,红色的流苏穗子,丝缕缠上他劲瘦有力的手腕,意味缠绵。
卿莹没有讲话,小手揪着他的衣襟,脸全都埋进了男子的胸口,露出的那点耳垂很红。
一点掺着艳红的糯白落入视线,让他想起不久前在书房,她也是这样耳尖红透,把头低着,不敢看自己。
他莫名地想要伸手摸一下,看能不能揩下点胭脂来。但他只是在那没动。
四周极其的安静,灯花爆开的声音清晰可闻。他连气息都没乱半分,胸口的心跳更是一声一声,沉稳有力,那强大的生命力像是能迸出他的身体把她点燃一样,让她的脸越来越红。
怀中的人忽地一动,脸往他胸口,埋得更深。
“你那里……皇兄,你硌得我有点难受。”她声音细如幼猫。
“……”卿荷轻声,“那你应该从我身上下去。”
而不是贴得更紧。
她不动,就像是在跟什么较着劲。
片刻,还是他抬手,握住她的肩把她拉开一些,看到她脸上一片湿润。
像是熟透的浆果沾满露水,又像是从潺潺水流中捞起一枝玫瑰,艳丽夺目到不可思议。
“又哭?”他声音略低。
“……没有。”
卿莹看到他衣襟上的湿润,薄透的丝绸贴在他身上,勾勒出胸肌的形状。不是很夸张,恰到好处的漂亮。
她毫不心虚,说:“我这是口水。”
说着还抬手,看似是抵住他的胸口往外推,但卿荷感觉,她是在摸自己。不是感觉,她就是在摸自己。
他心情很微妙,手臂托住她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则抬起,把她沾在脸上的发丝一根根拨开,露出白里透红的小脸。他看着她,不错过她脸上的任何神情:
“心情不好?”
他真的很敏锐,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卿莹不喜欢他这样观察自己,又把手放到额头上,挡住他的视线:“头晕。”
她顺势倒在他的胸肌上,也不嫌上面是湿的,小声地跟他告状:“皇兄,都是卿瑶。是她故意用那幅画砸我,我才受伤的。你要管教人,应该去管教她,而不是我。”
“皇兄,你去把卿瑶打一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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