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翻翻剩下几本?()_[((),无一例外,都是些奇趣的小记。
朝着那人看去,他说的管教,并不是罚跪、抄书吗?她视线在他和书案不断徘徊,企图找出他藏起来的戒尺。
没有。
什么都没有。
卿莹重新把目光落在那些书上。
撰书人用了许多市井俚语来引人入胜,看着看着,她便被其中一篇小故事吸引了注意。
讲的是张生翻墙,同闺阁小姐一夜情,结果,开启了小姐不可言说的癖好,之后每夜在自家的绣楼中,跟不同的俊男切磋床技,那叫一个夜夜春宵,逍遥快活。
卿莹看得脸红心跳之余,又是十分诧异。难道太子殿下私底下,竟然在偷偷看这些东西吗?
啧。
莫非就是看多了这些,才对秘戏图没有反应呢?
可文字描述,到底不如图画有冲击性。
卿莹很快就把这些书都看完了,打了个哈欠。除了那个剽悍的小姐让她印象颇深,其他的都是些地理人文,很健康。
可是看完了,她还是猜不出这个皇兄的用意,干脆用笔在纸上自顾自地画起画来。
等到上色的时候,缺了赤色,她便会伸笔,到皇兄盛朱砂的砚台里蘸一蘸。
太子很专注,基本没有理会她。
直到——
撕拉。
纸张被撕开的声音,让卿荷的注意力从奏折上短暂地离开,发现皇妹把刚画好的画给撕开了,他用眼神很明白地询问你在做什么?
卿莹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
她朝他爬了过去。
地板上面铺着金丝的垫褥不会太凉,但这个举动实在是……
卿荷都能看见她衣领松散开来,往里凹的锁骨还有那片白的反光的皮肤。
不过是视线转开的瞬间,她便如同一只灵活的猫般,钻进了他怀里。
馨香柔软撞满怀,腿上微微一重,触感紧致弹实。
卿荷一手握着奏折,一手搁在案边,不太理解她是怎么做到,毫无怯意地往一个男人怀里钻的?
或许更不理解的是自己怎么就让她钻进怀里,还坐到腿上来了?
卿莹觉得这位置不太舒服,就动了一下,然后立刻被他按住了。
“别乱动。”
诚然他毫无他念,但这地方确实是每个男人的命门,有时候本能的威力是强大的,连他都不得不承认。
男子的声音比往常低了很多,原本就很好听的音色因为带着点性感的沙沙声,足以让女人疯狂。
卿莹抬起眼,恰好就能看见那洁净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脖颈,光滑平整的皮肤如玉般细腻白皙,而那明显突出的骨块状是他的喉结。
她开口说话,气息就洒在那里,能看到喉结顶着薄薄的皮肤上下滑动。
()“我真的觉得,特别幸运,”说这话的时候她沿着他的脖颈往上,朝他皮肤轻轻地呼气,“能够做皇兄的妹妹。”
从侧颈一路到那白皙的耳垂,妹妹两个字,咬得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