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敢强迫你,寄人篱下不敢嚣张。”
沈禛抓住花迟话中的信号,语气骤然温和,收了刚才的气势,像被顺了毛的狮子,亲昵贴在花迟耳边低语。
花迟喉头发涩,耳尖被热气吹得痒,他轻轻打个哆嗦。
沈禛见状退开,花迟见他有要走的架势,急忙询问:“你要干什么去。”
“不做什么,怕你紧张,让你缓缓,毕竟从刚刚开始我就是你男朋友了。”沈禛扶住因为大幅度动作差点掉下床的花迟,安抚着说。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花迟要嘴硬,这和他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太直接了太直接了!搞得他扭扭捏捏像个小废物。
沈禛沉默不语,只侧了身子,让光线勾画着身体线条。
花迟吸吸鼻子,视线不受自己控制,他犹豫不过三秒,眼睛一闭往前扑,“狗男人,可是你说的,答应你你就让我摸!”
沈禛将他搂在怀中,二人紧密相贴,花迟伸出手试探着戳戳沈禛的胸肌。
好有弹性!
他张开手附上去,一只手都有些抓不满,手心里的胸肌在变硬,同时还有东西硌了花迟的屁股。
花迟感觉到一股战栗感从尾椎骨直窜到天灵盖。
他一点都不想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只呆呆趴伏在沈禛怀里,一动不敢动,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迅速逃出沈禛的怀抱。
“不,不早了,快点睡觉!”他结结巴巴,催促着沈禛,自己蜷进被子里连个头都不敢冒。
沈禛低笑一声,说道:“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
他们前两天才刚洗过澡,花迟还给自己剪了头发,这么冷的天气十天半个月一洗都正常,沈禛这会儿明晃晃说要洗澡,这是在勾引谁!
花迟咬牙,在被窝里抓着枕头,指尖碰到沈禛刚刚给他的花环。
对了,这是个什么东西。
这会儿他连沈禛的名字都叫不出口,“喂!”花迟掀开被子坐起来,却看到沈禛紧实的腰腹正对着他,人鱼线隐没进裤子里,花迟的视线滑落,又像是被烫了一样赶紧收回来。
真该死啊花迟,他默默谴责自己,干什么不好非要把沈禛的床挪到自己身边来,刚才他脸差点贴到人家腹肌上。
“怎么了?”沈禛还在继续往下脱衣服,一板一眼明明很有序,花迟却再不敢回头看上一眼。
“这是个什么东西?”他拎起花环在指尖晃悠。
沈禛停住动作,伸手戳戳花迟,“你知道槲寄生吗?”
花迟悄悄侧了点头过来,确认沈禛的裤子还在身上,这才盯着他,“槲寄生?就是那个圣诞节挂的那种?”
“是的,那你知道关于西方槲寄生的传统吗?”
花迟愣了愣,还在冒烟的大脑飞速运转,他想起幼时看过的《猫和老鼠》,又想起某些书,尽管他此刻并不想知道,可记忆以一种刁钻到让人害羞的方式提醒他——圣诞节期间,站在挂着槲寄生的地方,非恋人关系的人可以偷心上人一个吻。
他就知道这人没什么单纯目的!
槲寄生环被他远远丢在床脚,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