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约一哂,&ldo;若是有,皇上敢喝吗?
结果他丝毫没有犹豫,端起杯子一饮而尽,&ldo;朕就赌一赌,看夫人舍不捨得现在杀我。
如约怔了下,本以为他事事谨小慎微,这盏茶是无论如何不会喝的,谁知又一次失算了。他说捨不得现在杀他
为什么捨不得,怎么会捨不得?余崖岸说过,他们都是她的仇人,不能因他没有动手,就分出三六九等。
看着空空的杯盏,实在有些懊悔,早知如此,应该做足准备的。
就在她暗自遗憾的时候,他却放下杯子逼近她,那山一样高大的身影,几乎遮住了案上的灯光。
&ldo;余夫人,夜寒雨急,朕今晚不回去了。
如约心头猛地一跳,&ldo;皇上留宿在一个寡妇院儿里,传出去会被人耻笑的。
他说耻笑怕什么,&ldo;朕只要有夫人作陪,一切都可以置之度外。
说罢忽然揽住她的腰,紧紧压向自己,不由分说便吻了上去。
这一吻,没有温情可言,那么可怕的侵略性,让她无法招架。
他以前一向温文尔雅,就连牵她的手也是小心翼翼,唯恐冒犯了她。可如今呢,她实在伤透了他的心,她对他没有半分真情,就连这吻也是被动接受,紧咬住牙关,把他拒之门外。
&ldo;为什么?
他气喘吁吁问,&ldo;朕不好吗?不能让夫人高兴?
如约奋力推他,&ldo;別这样。
&ldo;別哪样?
他颤声说,&ldo;我的心,被你碾成了粉,我想掏出来给你看,可你看不见了。它和着血泪,被你倒进沟渠里,你不在乎它疼不疼,不在乎它伤不伤
你什么都不在乎。
她想反驳,他趁机又吻住她,那可怕的气息,要把她的神魂都吸出来一样。
心在鼓譟,腿也有些发软,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的癲狂和愤怒,她都感知得清清楚楚。
一番昏天黑地的纠缠,他才慢慢放开她,贴在她唇角喃喃:&ldo;你答应过我的,要生生世世和我在一起。你要是忘了,我就在你胸口刺字,把我的名字刻在你心上。哪怕转世轮迴,你也別想摆脱我,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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