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认为梦具有深刻的寓意,人能够经由梦触达宿命。可陆诏年记不得自己的梦境,有时在醒来的一刹那,她用力抓住梦境,反而连梦境的情绪也捕捉不了。陆诏年不再好奇那些梦境,可当务之急,她有必要搞清楚,那晚上梦游,她到底做了些什么惹人非议的事。入夜,几个年轻人拉上美森和埃德闻在二楼角落的客厅煮泡面吃。陆诏年打开房间门,见此踌躇起来。“年,你吃过了吗?”美森招呼道。“嗯,我不饿。”陆诏年说完就听到肚子咕噜,不由得有些悔意。可要她跟埃德闻讨要吃的,她更是一万个不愿意。陆诏年掩上房门,思索着该如何向埃德闻打听那天的事。要让美森帮忙吗?看起来,埃德闻不想让埃德闻平静地陈述着,陆诏年整张脸都烧了起来。尤其他们离得这么近……回过神来,陆诏年用力推开埃德闻。埃德闻闷哼一声,眉头紧锁。“真粗鲁。”陆诏年心里七上八下,面上绝不示弱:“你又好到哪里去——”“你一开始就打算进美森的房间不是吗?”陆诏年还以为听错了,“你说什么?”“然后你看见房间里还有人。”陆诏年气笑了,打断他,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你是想说,所以我转移目标了?”埃德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没想到,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啊。”“少在这里孔雀开屏!自作多情!”陆诏年有些气急败坏。埃德闻冷静地看着她,她渐渐涌起一股委屈,她丢下一句“谁先招惹谁就死在这路上”,回房摔门。埃德闻注视着那道门,片刻,视线回到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