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怕雨、怕水,着重防护的,自容易被认出是粮草。
如此一来,被隐藏于辎重粮草之中的佛像、佛具,岂不一眼便能被寻着?
“我本怕你知晓计划,会愈发挂心、担心,不欲相告。看你两日未能休息好,下午才入车陪你,还想着惹恼你,转移下你注意力,哪知道你这爱操心的性子……”
萧京墨最终无奈,附耳于宋烟烟耳边轻喃了阵。
“啊!”
宋烟烟轻喊了声,望入萧京墨的眸中,又多了一层忧虑。
“你瞧,你果然愈发操心了。不怕,今晚我来陪你。”
萧京墨顺势道。
“不要!我才不怕!我只是担心你,我……”
宋烟烟话一出口,便悔了,抿着唇、垂下睫,不再言语。
如今萧京墨愈发“嚣张”了,她成日里推拒着,都挡不了他几刻。
让他再听着几句“好话”,少不得便要“蹬鼻子上脸”,再来纠缠。
赶也赶不走。
但她这股子觉悟,显然来得晚了些。
方才那一句“担心你”,已然入了萧京墨耳中。
此刻他一手轻扣着她后颈,一手轻抬她下颚,不管不顾便低头来寻。
宋烟烟本就怕极了他再失控,这会子心里头又惦记着大雨防护之事,自是不愿配合的,紧抿着唇,还瞪眼看着他。
可萧京墨似无所觉,顾自扣着她后颈,叫她不得动弹,自个儿闭了眼,于她柔软唇上轻碾慢磨着。
宋烟烟初时的抗拒,很快被唇上传来的阵阵细密酥麻驱散了。
于是,萧京墨火热、软糯的舌,便如得了特赦般,撬开她贝齿,长驱直入。
她口中密津清甜,叫他愈发贪婪地吮吸、探蠕着。
直到宋烟烟腹中响起一阵轻微的“咕噜”声,四瓣难舍难分的红润才依依不舍的分别了。
萧京墨抵着她额头,探舌轻舔了唇上遗留的晶莹润泽:
“今日味道颇为不同,你偷吃蜜饯了?”
小姑娘闭目轻捶了他胸膛一下,抗议道:
“怎就是偷吃了?我吃得光明正大。”
萧京墨任她捶着,慨叹了声:
“嗯,吃得好,我也欢喜这味儿。”
萧京墨眼含笑意,望着面前小姑娘赤红的面庞。
猜测着,小姑娘到底是因方才的吻动情而红了脸,还是因这一声饥饿的“咕噜”声或是因他方才的话语而羞红了脸。
他低头,意犹未尽般在小姑娘面上红霞上烙下轻吻,而后端起旁侧矮凳上的餐盘,递至小姑娘面前。
行军路途,条件自艰苦些。
便是将军的晚膳,也不过是简单的一份稀薄米粥、两个玉米窝窝头、一碟佐餐酱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