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涎香的味道飘散过来,令江婉莹原本发懵的脑子一下更昏沉起来。
“景飏。”江婉莹费力挤出软媚的低唤。
“阿莹。”
听着他温柔的回应声,心甘情愿迎着狂风暴雨的侵袭。
“阿莹,给朕生一个孩子吧!”
他的恳求声与龙涎香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她喜欢这个旖旎之味,宛如盛开的花瓣盼着雨露的滋润。带着清香,又有大自然的狂野奔放。
尽管迷醉在这股令她欢愉的感受中,仍然不忘劝说,语不成调道:“让,让御医,御医诊治……”
看来他还是太温柔了,怎么还惦记着这件事。
重重低伏下身子,换来一声低不可闻地求饶。
“景飏,我错了……”
“错哪了?”他可不打算让她轻易糊弄过去。
殿内冰鉴里的冰块化为清水,已不能为人驱走暑热。
闷热的浪潮在殿内蔓延开来,如置身火炉之中汗如雨下。
她咬紧牙关,憋得玉容通红,愣是不开口回答他。
萧景飏使坏,腾出一只手从枕下抽出那本秘戏图随意翻开。
“这个,怎么样?”
江婉莹侧眸看了一眼,羞人的描绘烫得她心慌意乱闭上了双眼,口齿不清回道:“我,我错了,以后,不,不会再提御医,诊,诊脉一事。”突如其来的不明之力,抑制不住地使身躯发颤。
始作俑者的萧景飏,得意笑道:“这才乖嘛。”覆上花唇,不给她反悔的机会。
香炉里的龙涎香的青烟起起伏伏,飘忽不定毫无章法地一往直前。横冲直撞的鲁莽平息下来,如坠云端软绵绵很是舒爽。
“阿莹,给我生个孩子吧!”
他怎么又问,可她方答应他,不能再提让御医为他诊治一事。
她嘟着红肿的朱唇,故意激将道:“此事在于陛下,不在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