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被掼到了地上,手掌磨在粗粝的石板上,渗出了血珠。
抬手,舔掉手掌的血渍,我缓缓站起身来。
舒月珠已经被纪明伦护在了怀里。
她见识过我的厉害,此时瑟瑟抖,生怕下一刻又有血光之灾落到自己头上。
但纪明伦却还以为我是懦弱单纯的连白。
他黑着脸呵斥道:“出去一个月,心都野了,你真以为占着我妻子的身份,便能将珠儿踩在脚下了?”
舒月珠颤抖着,小声道:“不不不……表哥,是我主动要服侍姐姐的……”
“珠儿不用怕。”
纪明伦将她搂得更紧,转头盯着我:“还不快给珠儿道歉!”
“不、不用……”舒月珠快哭了。
我舔了舔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珠儿表妹,对不起。”
这下,她真的哭了。
可再惊惧,她也不敢多说一个字,麻木地任由纪明伦挽着,朝前厅走去。
我乖顺地跟在后面,看猎物般盯着纪明伦。
他是害惨了姐姐的罪魁祸,我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呢?我要把他当玩具,尽情把玩,榨干他所有的气力与精气,再将他带到苍莲山跪在姐姐面前赎罪。
到了前厅,纪明伦与舒月珠坐下用膳,让我为他们布菜。
舒月珠惶恐不安,几次抖着唇想说话,却被我的眼神喝止。
我表现地端庄大方,妥帖地为二人布菜。
甚至还提前温好了汤,在最合适的时机为他们奉上,又亲自拿手帕给纪明伦擦拭嘴角。
我的体贴取悦了纪明伦,晚膳后他满意地颔:“连白,你终于懂事了。”
我脸上挂着完美无瑕的笑容,柔声道:“只要夫君和珠儿表妹开心就够了。”
纪明伦吩咐:“珠儿脸色还是不佳,你晚上再熬些汤药给她,好好补补身子。”
我微笑颔:“好。”
舒月珠战战兢兢,却不敢说多说一个字。
5。
晚上纪明伦照常陪着舒月珠,我端上来两碗汤药。
“夫君,你也辛苦了,一同服用吧。”
他瞥了一眼黑乎乎的汤药,眯起了眼:“这是什么熬的?”
“自然是我的心头血,夫君知晓我的本体,还不放心么?你和珠儿表妹一同服用,才好琴瑟和鸣,羡煞旁人呢。”
姐姐又蠢又傻,割肉放血给他们熬药,但我不是。
我只在药里加了从苍莲山带来的滋养我生长的黑泥土。
我笑得太纯良,纪明伦不疑有他,痛快饮下。舒月珠再不情愿,也不敢忤逆我,抖着手把药一饮而尽。
药效作,两人很快觉得体力充沛,身体燥热起来。
我则贴心退开,给他们制造一个安静旖旎的夜晚。
房内很快传出拨云撩雨之音,动人心魄,撩人心弦。
一夜过后,二人都是神清气爽,更觉振奋。
纪明伦一早就叫我过来,连夸昨夜的汤药有效。
辛苦了一晚,他不仅没有丝毫疲惫,脸色反而更加红润。
他怪我:“你怎么不早把这种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