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很想多接近你,更希望你对朕呢功能自在些。]
兰飞又憋又抿的撇着唇角,内心暗自低骂:用地位权势压制人,还要人家对你很自在,有没有搞错?!
[飞飞。]月帝要她回话的唤。
[哼!]她的头再撇向另一边,不是只有他会生气!
[既然你不想回朕的话,那就用身体来回应吧!]
月帝揽在她腰际上的手忽拉开她腰上的襟带,开始解她的衣物。
[你——]兰飞惊愕的挣扭,另一自由的手臂想阻挡他的动作,但月帝向来强硬得岂容她抗拒。
[飞飞,还记得朕留在你身上的小金蛇吗?]
月帝的声带着一抹低哑的沉笑,温热的气息撩上她的脸颊。听到小金蛇,兰飞身形一僵。
[让朕探视一下,留在你身上的小金蛇如何了?]月帝浅浅吟笑,解开束住衣裙的襟带,他的手已探进她衣下,热切而修长的指抚上了她平坦而细腻的小腹,声也更见沙哑。[那可是朕留在你身上的信物。]
留在她身上的小金蛇?!他要探视那条烙在她身上的蛇?!她没听错这个字意吧?!可是那条小金蛇被他烙在她无法……公开见人的地方呀!
月的守护
[别动,如果你愿乖乖的向朕求饶,回应朕的话,朕就放了你。]
她慌急的扭动身躯,想摆脱往小腹下方搜寻的指掌,听到他的话,再有任何想脱口而出的气恼,或者认输的哀求,此刻都骄傲的咽回去,不吭一声。
[很好,还记得这条小金蛇,朕怎么让它刻烙在你身上的吗?]月帝从身后吮舔她泛红的脸蛋,轻咬那也同样红透的耳垂,要唤起令她更羞红的记忆。
[唔——]兰飞忽抽息的绷紧身躯,因为探进身下的指掌,已来到女性幽处,撩拨的挑逗嫩颤蕊瓣。
[朕还记得是用唇舌从这开始烙下。]长指寻找阴柔中的悸动,直接揉拧那份脆弱,引得兰飞猝然仰首,咬牙忍住体内涌上的抽搐。[当时你也像现在这样,在朕怀中颤抖,可爱得令人更想欺负。]
当热切的长指探入时,白发下的丽颜皱紧了五官,长指带着恶意的拨弄,逼得她难以自制的低吟。
[不、不要——住手——]身下加重速度与捻揉力量时,兰飞猛地弓起了背脊,终于带则后哽颤喊出。
[怎么,愿意和朕说话了吗?]
月帝确实放开了对她右手的钳制,却没放开对她身躯的掌控,而是握住她的下鄂,逼她回首的再次吻住她。
柔润的红唇被月帝一再吮尝,兰飞在他折磨似的噬吻与身下热烈的抚弄中中喘吟。
[住手……请你住手……]进退不得的身躯,在月帝带着怒意与肆意的困锁中,兰飞在他稍离的唇下,再次低喊道。
她的身躯被扳过,对上月帝幽邃的蓝瞳,一双像燃烧着两簇火炬、炯亮灼烈的双瞳,瞳底蕴藏着将发的狂欲与独占。
[月帝……]兰飞心中一颤,这样的月帝向来最令她心惊,因为此时的他,听不进任何话。
[朕决定,]他缓缓的开口,清楚而坚定地道。[请光城圣院改变北方的任务人选,要你回银月古都,完成大婚之礼后,光城圣院有何任务再说。]
[做不到——谁要和你——]
月帝的强横激得兰飞想脱口大吼——谁要和你成婚!却在看到月帝神情转为严峻时,硬生生的停住。
[飞飞,知不知道,什么叫{以柔克刚}?]
脑海猛地浮起在光城圣院要往司律庭去时,伴她随行的廉贞这么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