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扎黑乌鸦,心里不安,总是往那儿看,十三面扎人,确实是可以,每半个月还轮一面,头半夜是恶面,下半夜是善面,这怎么做到的呢?
滕叫天走神,根本就扎不下去,他出了扎房,坐在前面喝茶。
这事不好弄了。
一直到中午,老刘打电话来,说到后街。
滕叫天过去,老刘在后街街口的椅子上坐着。
滕叫天过去,坐下。
“怎么跑这么远?”
“你还记得六年前,在后街后海桥上发生的事情不?”老刘问。
“记得后海桥上站着孟婆。”
“当时过桥的人,都忘记了当天的事情,过了三天才想起来。”老刘说。
“确实是,但是这事没有下文了。”滕叫天说。
“想知道怎么回事吗?”老刘问。
“你什么意思?”滕叫天有点发懵。
“走,去后海酒馆。”
去酒馆,坐在窗户那儿。
“这儿正好能看到后海桥。”
“离桥不过十几米,当然能看到了。”滕叫天不知道老刘是什么意思。
“一会儿有就有意思了,坐在这儿喝酒,看热闹。”老刘说。
“什么热闹?”
“你看就成了,喝酒。”
这老刘今天怪怪的。
喝酒,看着外面的人。
后海是一个人工湖,分上下两湖,一桥而隔,两侧都是商业街,人不少。
滕叫天很少来这儿,人多。
一点了,桥上突然多出来一个人,站在桥头,竟然是孟婆。
关于孟婆的传说,没有人不知道,也在书中看到过孟婆长得样子。
滕叫天要站起来,老刘说:“稳着点,没到时候。”
有人过桥,看着孟婆,确实是有点瘆人。
人们有些乱了,都远远的看着,拍照。
“你可以出去,看看。”老刘说。
“你不去?”
“我不去。”
“那我为什么去?”
“因为我带你来,就是让你去,不要错过这次机会,再等又是六年。”老刘说。
滕叫天觉得怪怪的,出去,慢慢的走上桥,他看了一眼,冷汗就下来了,那不是什么人,是扎活儿,这活儿扎得,太逼真了。
扎活儿,就是扎人,不能扎到真人那样,阴活就是阴活儿,仿真扎是禁忌的。
滕叫天身上的汗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