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一听,这货敢情忘性挺大。
滕叫天又说了一遍。
“噢,十三面扎人,解决起来,应该不会是问题。”比拉哈拉哲说。
“那个解天找过你吗?”滕叫天问。
解开十年未解,肯定是多方打听,找人。
“不是谁来找我都行的。”
“噢。”
“你想知道什么?”
“怎么拆扎,怎么扎那活儿。”滕叫天说。
“除巫见拆,扎要上巫。”比拉哈拉哲说。
“没有巫术是不行呗?”滕叫天问。
“当然。”比拉哈拉哲说。
喝完酒,比拉哈拉哲说,去解天那儿。
去解天那儿。
比拉哈拉哲看了一会儿,出来,到院子里喝茶。
“这扎送人成不?”解天问比拉哈拉哲。
比拉哈拉哲说:“只能送给滕叫天,别人受不住。”
滕叫天一听,这也太不厚道了,坑他。
“这东西,害人,算了,我自己受着。”解天说。
“有承不住,十年来,你过的什么日子,你自己知道,说送了,就送。”比拉哈拉哲真的精神不好。
他也不问滕叫天,他起身进去,几分钟后出来,扎人蒙着黑布,让他弄到外面来。
“走。”
比拉哈拉哲让滕叫天拿着扎人。
滕叫天都傻了,这么玩,不得玩死人?
看来比拉哈拉哲是真的精神不太好。
滕叫天只能是拿着,回到纸铺,比拉哈拉哲说,放进扎房,顺手把十三个钉扔到桌子,就走了。
滕叫天慌了,干什么?
滕叫天追出去,看着,这货真的就走了。
滕叫天回来,把扎人放到扎房,打上十三个钉,系上黑线,蒙上黑布,他到前面点上烟。
这可真是要命了,把祸惹到身上来了。
就是玩,也不能这么玩呀!
滕叫天关了纸铺,回太子宅,坐在外面喝茶,发呆。
这事要麻烦了,自己也是太欠了,这事不好弄。
第二天,滕叫天没去纸铺,他感觉害怕。
他给肇启运打电话,说了事情。
“你正常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管,有事,那巫师就会去的。”肇启运说。
尽管滕叫天相信肇启运,他也是害的。
去纸铺,进扎房,头皮就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