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说了,说完看着肇启运。
肇启运想了半天,把筷子放下,他看着滕叫天,把他看毛了。
“肇老师,当我没说。”
“可是你说了。”
“对不起。”
“哟,知道认错了?不是以前的犟驴了?”肇启运笑起来。
滕叫天没说话。
“你所的扎,是鱼皮部的落部扎,萨满祭祀时候所用的,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比起慎容妃子的扎纸成兵,还差得多。”肇启运说。
“太邪恶了。”
“对,就是邪恶,让人生怕的东西,我可以介绍一个人给你,到时候你也就明白了。”肇启运说。
“谢谢,老师。”
肇启运打电话,说了几句就挂了。
“我几十年的老朋友,随意。”肇启运说。
十多分钟,进来一个人,把滕叫天吓一哆嗦。
这个人穿得杂色衣服,布拼块,身上挂着一堆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头发披着,看着吓人。
“老肇头,找我喝酒?”
“对。”
这个人坐下,就倒酒喝,就像没看到滕叫天一样。
“滕叫天。”肇启运说。
“哟,是滕叫天,南城第一扎,领教。”说完,他接着吃菜,喝酒。
滕叫天看肇启运。
“你说事儿。”肇启运说。
滕叫天说事儿,说完,看着这个人。
“我叫比拉哈拉哲,萨满巫师,赫哲族巫师传人。”
“您好。”
滕叫天看着这个比拉哈拉哲就有点哆嗦。
“你说的事情,我知道了。”比拉哈拉哲说完,低头吃菜,喝酒。
滕叫天等着回话,这比拉哈拉哲,吃完,起身就走了,话都没有,把滕叫天看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