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会儿茶,进后院的一个房间,是扎房,很大,老扎台发着暗红。
“真不错。”
“我都不愿意进这扎房,一进来,就冒冷汗。”
解天走到角落,一个扎蒙着黑布,还打了十三个地钉,栓着。
解天让滕叫天看,一米六高,滕叫天当时也是冒了冷汗了,这扎从来没有见过,十三面人,面面不同,一身十三面,凶相异端。
滕叫天看着,他琢磨着,这扎是太凶了,大扎之上。
这是鱼皮部萨满祭祀的扎活儿,是祭天的时候,所用,十三面,什么寓言?
“你承受的是什么?”滕叫天问。
他也是奇怪了,十年?是什么事情,让他琢磨了十年?
出来,到院子里喝茶。
坐在院子里,可以到远山,远山如黛。
“这个扎十三面,面面恶相,但是,过半夜十二点,就是善面,而且每个月的十五号,会变面,每一个面的位置都会移一个位置,十年来,我想着弄明白,也想过拆扎,可是每当我要拆扎的时候,天就会下雨,而且就在房子四周,我害怕极了,我想弄明白,可是我弄不明白,敢拆扎,我就看,查资料,甚至我找到了原来鱼皮部所在地,但是,没有解。”解天说。
滕叫天清楚,这是鱼皮部的部落扎,和萨满有关系,非常的邪恶。
滕叫天说:“我真没有遇到过,改天再聊。”
滕叫天起身走,解天在后面喊:“中午吃鱼。”
滕叫天说改天。
滕叫天回到市区,他想了半天,去小塘,弄了六个菜,拎着去了肇启运那儿。
进去,肇启运在盆景,很漂亮。
滕叫天把菜摆上。
肇启运过来,闻了一下:“小塘的菜,不错。”
肇启运进屋洗手后,拿着酒出来,倒上。
“你小子又有什么事了吧?”
“我来肯定就有事儿。”滕叫天笑了一下。
“说说。”
“这个……”
滕叫天也后悔了,这件事凶险。
“你从来都是爽快的人,今天怎么了?”肇启运喝了一口酒,吃菜。
“这个,有点凶险。”
“不过就是说说。”肇启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