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的纸铺都关了,怎么回事?”老刘问。
滕叫天一愣,看了老刘半天:“什么?”
“全城的纸铺都关了。”老刘说。
滕叫天一愣,全城的纸铺都关了?
“为什么?”滕叫天问我。
“为什么?我问你呢?”老刘说。
滕叫天摇头,转身就走。
他给伊一元打电话。
伊一元竟然没有接,滕叫天马上去了小塘,苏婉应该知道的更清楚。
滕叫天过去,宁小雨在,两个人在喝茶。
滕叫天坐下,倒上茶。
“南城纸铺都关铺了?”滕叫天问。
“三天纸休。”宁小雨说。
“什么?”滕叫天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纸休。
宁小雨说,各行各业的,都有休息时间,而扎纸人没有,每天二十四小时,随叫随扎,所以定了三天纸休。
“谁定的?”滕叫天问。
“你没接到通知吗?”宁小雨问。
滕叫天摇头。
宁小雨说,不知道是谁定的,但是通知应该都接到了,千百年来,就像洗纸的存在一样,无形,你不知道是谁,应该是那边定的。
“犯纸牌,也和这个有关系?”滕叫天问。
“不清楚。”宁小雨说。
“那有扎活的,等不了,怎么办?死人是不能等的。”滕叫天问。
“有一些扎并不在管理之内。”宁小雨说。
滕叫天知道,管理是为了更好的发展,但是有一些事情,滕叫天也是弄不明白,如此的操心费力,为的是什么?
滕叫天打电话给搭纸,让他关了铺子。
搭纸告诉他,昨天收到一封信。
滕叫天只说知道了,这个搭纸有点不上心,因为活计少,一天也是闲呆着,心思没有往这上面用。
喝了一会儿茶,滕叫天要走。
“别走,中午你要留下来吃饭,因为有一个人找你。”宁小雨说。
苏婉说出去看一眼苏婉。
“谁?”滕叫天问。
“工福。”宁小雨告诉腾叫天,她也不喜欢工福。
就工福,阴界的管理人,要找滕叫天说事,说的就是班扎之事。
“他是不是问班扎之事?”
“对,工福认为,阴界的滕扎跑扎了,教会了你,你才会班扎,这事阴界的人,并没有认为,他们是我们的前世。”宁小雨说。
“这事不对吧?怎么可能不知道呢?都对应着有纸铺的存在。”滕叫天说。
“这事我也是想过了,我们进去的阴界,是我们的过去,还有一个是我们的将来,那是高级的对应阴阳存在,这个是初纸的对应阴阳,那么来说,他们应该是知道的,但是不知道的原因,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是阳界进去的人,不说这事,遇到了也不会承认,所以说,你小心。”宁小雨说。
滕叫天心里骂着,这特么叫什么事儿?说了,就坑了祖宗了,不说,属实也是难受。
工福来了,脸色不好,手里拿着一件东西,让滕叫天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