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怎么也没有想到,姚勇真的是装的,事实上,姚勇一直没有停止操作。
关于姚纸传承千年,是假的,滕叫天也开始质疑了。
滕叫天回纸铺,休息。
第二天,把搭纸人叫来了,开纸。
开铺后,滕叫天去了姚家村,六先生那儿。
六先生在扎活儿,普活儿。
“六先生,来看看您。”滕叫天说。
“坐下。”六先生忙着手里的活儿。
因为班扎,六先生似乎就不如以前对滕叫天那样了。
“六先生,我想问一下姚勇的事情。”滕叫天开门见山,也不想费话。
“这个,你去问姚勇吧,我是姚家村的外来户,有一些话,我不好说的。”六先生停下活,说去泡茶。
“六先生,不用了,我现在去姚勇那儿。”滕叫天说。
滕叫天起身去姚勇那儿,姚勇在喝酒。
“滕先生,稀客,喝一杯。”姚勇给倒上酒。
“姚先生,少喝点。”滕叫天说。
“废人一个,不喝干什么?”姚勇说完笑起来。
“姚先生,你不能忘记姚纸被撒了黑纸钱吧?”滕叫天这样说,姚勇一愣。
当年姚纸被撒了黑纸钱,那黑纸钱还是扎钱。黑色的纸钱撒进阳宅,那是催命,何况,那纸钱不是打扣出来的,是扎出来的,那扎功,恐怕除了叫天纸铺,没有别人能扎出来,这姚纸当年真的就死人了,死了四口,姚勇的爷爷,奶奶,父母,就在撒纸钱的第二天,一天一个……
“我不会忘记的,我到是怀疑你,这次扎赛你不扎其它的,偏偏就扎黑花,那和黑纸钱,似乎有着一样的效果。”姚勇一下就阴了脸。
滕叫天知道,自己的话说得过了。
“姚先生,对不起。”滕叫天说。
“滕先生看来是知道一些什么了。”姚勇说。
“听说了,姚先生一直在操作着。”滕叫天说。
“确实是,姚纸千年,我学得不精,给祖宗丢脸了,家仇得报,扎活也得发展,寻找一条新的出路。”姚勇说。
“姚先生广大神通。”滕叫天说。
“让你见笑了,那晚的颁奖,您只是得了一个虚名,没有拿到钱,如果姚纸发展好了,会给你的,就算姚纸欠下的。”姚勇说。
“不必,我也是为南北。”滕叫天说。
那天晚上的扎赛颁奖,滕叫天不得不去。
后来的扎艺表演,滕叫天看了半个小时就离开了。
“扎艺到底能不能发展起来?”滕叫天问。
“先铺路,以后再说。”姚勇说。
“那好,南北是我最担心的,这小子没有那么多心机。”滕叫天说。
“苗苗看上的就是这点,你别多想,我们不是利用南北。”姚勇说。
“姚先生,我没有那个意思。”腾叫天说。
滕叫天喝一杯酒后就离开了。
他回了纸铺,休息,天黑关铺。
这一夜,滕叫天是没有睡好。
那挂完犯纸牌,就没有了消息,这事到是怪了。
第二天,滕叫天吃过早饭,搭纸开了铺子,他就出去了。
他去天桥茶场,没进去,老刘就出现了,他匆匆的过来,把滕叫天拉到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