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看。”邓刚笑起来。
滕叫天看到这个邓刚似乎并不简单,不回唐山,在南城扎下不走了。
吃过饭,晚上九点多了,邓刚带着滕叫天往西郊观巷里面走,西郊观巷最南的一个胡同,哈达胡同,进去,最里面的一个宅子,邓刚打开门,院子不大,两间房子。
进去,一间是扎房,一间就是客厅和卧房。
滕叫天看着扎房里的扎纸,还有他扎的纸,就是上回邓刚说有人求活。
扎纸很多种,都是高扎的。
“我弄来的,我就是想学点扎艺,上次我骗了您,您别生气。”邓刚说。
滕叫天没有生气,邓刚这小子到是好学。
进客厅喝茶,邓刚说,他知道纸铺维系下去很难,但是暗扎,或者说是官扎,似乎还过得不错,那就是另有活计。
滕叫天问:“什么活计?”
“明眼人不说瞎话,滕先生,也应该能想出来了。”邓刚说。
邓刚的话不是胡说八道的。
“想没用的。”滕叫天说。
“那就不想,十三装不简单,我想是和某一个地方有联系,十天装挂犯纸牌,不知道何决?犯纸要受惩罚的,可是现在不犯纸的,恐怕只有滕先生了。”邓刚说。
滕叫天笑了一下:“邓刚先,守纸的人很多,我到是想知道,邓先生下一步的打算。”
滕叫天知道,邓刚恐怕不是省油的灯。
邓刚说,他就是学纸,没有其它的想法。
滕叫天从邓刚那儿回纸铺后,知道,邓刚恐怕是知道了一些什么事情。
第二天一早,宁小雨说,纸过了,但是有一些规矩,等有机会再讲,先不要去魂界。
滕叫天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复杂。
他这是要走另一条路吗?滕叫天不清楚。
那么魂界的钱叫天是解装人,要把十三家纸铺怎么样,滕叫天想不出来。
南北九点多过来的,进来喝茶。
“有事说。”滕叫天说。
“姚苗苗弄了一个扎赛,想让师父参加。”南北说。
滕叫天锁住了眉头,这姚苗苗又折腾起扎赛来了,看来她还是没有放弃扎艺,还想走这条路,可是有市场吗?
南北说,奖金是一百万,但是姚苗苗没有一百万。
滕叫天就明白了,让他参加的原因了。
“南北,我再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