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没有敢多问,更没有敢问十三装的事情。
他从钱叫天的纸铺出来,去了宁扎。
宁小雨在阴界的扎纸铺,进去,不同的只是这里是清代的建筑,摆设,其它的看着似乎和外面没有什么不同。
“走。”宁小雨说。
直接就出来了,宁小雨说回家等着。
滕叫天开车回去,就去胡同喝酒,晚上十一点多了,一直没有吃饭。
滕叫天坐下喝了一杯酒,才有点害怕了,在阴界订了活儿,那要怎么付钱呢?
清代用的银子和铜钱,百姓用银子很少,一般就是铜钱,滕叫天不知道,纸铺是用什么交易的。
商于银,应该是银子。
滕叫天琢磨着,这事弄得不太好。
滕叫天回纸铺休息。
早晨起来,吃过早饭,就去茶场喝茶。
人很少,滕叫天过去,没有人过来,看来他得不到消息,他走到龙老板台子那儿。
“滕叫天不要开口。”龙老板意思是,别问息。
“没事,龙老板越来越精神了。”滕叫天说完,笑着走了。
滕叫天顺着街走着,遇到了邓刚,唐山邓刚。
“滕先生。”邓刚远远的就叫着。
“邓先生。”
邓刚走近了,问他干什么去?
“闲来无事。”滕叫天说。
“滕先生,我发现一个好地方,晚上先吃个饭,我带您去。”邓刚很神秘的说。
滕叫天愣了一下,这邓刚一天神神叨叨的。
“可好。”邓刚追了一句。
“好。”
滕叫天背着手走,走累了,回纸铺。
纸铺死沉沉的,一直关铺状态,他要等着十三装完事后,再开纸铺。
晚上,邓刚和滕叫天在西郊观巷胡同吃的饭,那家胡同依然是封着,那犯纸牌很显眼,也许是滕叫天太关注的原因。
邓刚说,官扎似乎是害怕了,其实并没有害怕,官扎是相当的复杂的。
“怎么复杂法?”滕叫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