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牌坊,就是墓的入口。
墓门原来是石头的,后来换成了铁的,也是历史的原因。
铁门打开,就是墓道,两侧挂着那家的祖先,一排六人,十二人。
再往里,就是墓室,拱顶,一说话,感觉是空空的,拱顶是飞天图,斑驳了,但是依然能看出来,相当的有气势。
石室中间摆着一个石尸床,说是冰玉的,就是三伏天,尸体放在上面,都不会出一点问题,但是现在并没有尸骨。
滕叫天也不问。
还有七条墓道,七为阳数,重阴之重,以阳而顶阴。
那五选择了左边的那一条墓道。
进去,墓道小拱顶,青石砌成的,地下铺的是汉白玉,比外室讲究多了。
往里走有五十多米,一道门,设计的是用秘密式的。
那五打开墓门进去,进去竟然是方形的墓室,有二百多平,并没有棺材,而是无数的箱子,大的,小的,黑色的,暗红色的,都上铜锁。
那墙上挂着什么不知道,三面墙上都有,蒙着黑色的布,布垂到地上。
那五走到一块黑布前,拉开了黑布,是六扎面。
“滕爷,辛苦了。”那五说完,和寒雨倾出去了。
滕叫天打开墨合,就开始点染扎面。
半个小时,六扎面点染完成,滕叫天看着,成了阴活,那六扎面越看越让人害怕。
滕叫天多少有点后悔,但愿不会出什么事儿。
滕叫天出来。
“那五爷。”
那五看了滕叫天一眼:“稍等。”
那五进去了。
寒雨倾说:“辛苦滕先生,那五爷在龙台安排好了。”
滕叫天本想不去,寒雨倾就转过身,看其它的地方,他也就没有再说话。
那五几分钟就出来了。
“滕爷,果然是南第一扎,还真不是虚名。”那五挺高兴。
说叫天纸铺是南城第一扎,这都是百姓叫的,滕叫天从来没说过,也不愿意承人,冒这个头并不是什么好事,捞阴,越是没名越好。
去龙台吃饭。
龙台是南城豪华酒楼之一,普通百姓进来的也是极少,一顿饭,没有个大几千都下来。
喝酒,那五说的一句话,把滕叫天惊住了,端着的酒杯,酒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