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看着滕叫天出去,站在门口,半天才进去。
滕叫天从来没有这样过,应该是一直不安的,南北也知道,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这些事情,确实是会让人不安,南北也是不安中。
滕叫天到了河南的姚纸,站在远看着姚纸。
姚纸的北纸挂着扎幌,铺门开着,看不出来什么。
他一直是怀疑姚纸的。
洗纸的原因是什么?是姚纸吗?可是冲着叫天纸铺来了,这事怪怪的。
如果不是因为姚纸,那是姚纸在做什么事情?如果是姚纸,那就不应该是洗纸。
滕叫天找了一个小馆喝酒,自己坐在角落,想着发生的事情,看看哪儿有可突破的点。
可是并没有,孝天纸铺一家四口,都吊死在纸铺里,这让所有的纸铺都哆嗦,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八点半,滕叫天从酒馆出来,打车去了寒雨倾那儿。
到门口下车,打电话,寒雨倾几分钟后,开车过来,从后门开车出来的。
滕叫天上车。
“寒先生。”
“辛苦滕先生。”
滕叫天没说话,闭上眼睛,车开了半个小时,停下来。
“滕先生在车里等我。”寒雨倾下车。
一个苏式的小独楼。
滕叫天下车,点上烟,蹲到一边,看着那门。
有十多分钟,出来两个人,一男一女,那雪岩,那个女的滕叫天不认识。
那雪岩,三十多岁,人称那五,那五爷,是叶赫那拉氏的后人,只见过两次。
那雪岩走过来,拱手“滕爷好。”
那五就喜欢这样叫人。
“那五爷好。”滕叫天说。
“辛苦滕爷。”
上车,开车就往那家墓去。
那家墓在西山,一座山,老百都叫那家山,有专门的人守山。
那家墓是几百年的老墓,一个拱形的墓,在半山腰,一个非常大的拱形墓,看着像一座小山一样。
台阶都是青石的,当年说在进墓前的那一块石头,是血玉石的,说值几百万,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丢失了。
上台阶,牌坊。
这那家墓在南城也是算讲究的墓地,也是最大的墓。
滕叫天没有扎过那家的活儿,那家的活儿,另有人扎,是什么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