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凌敏出去三个多小时了,电话不接。”滕叫天说。
“哟,这丫头很老实的,不会吧?”王华说。
“确实是。”
“您别急,我打电话,有消息联系您。”王华挂了电话。
滕叫天坐在铺子前喝酒,看着来往的人。
这条街商铺不少,人每天都不少。
十点多了,南北回来了。
“师父,没找到。”
“坐下,喝点水。”南北坐下喝水。
滕叫天问发现凌敏有什么异常没有?
南北说,他不能盯着人家女孩子看,没看到。
“这个时候别生气了,我让凌敏来,就是给你当老婆的,将来我的纸铺也是你的。”滕叫天说。
“师父,我没有。”南北心里也明白,师父对自己就像儿子一样。
“怎么回事呢?”滕叫天说。
“师父,我感觉不对,跑牛,扎幌被偷,事都出得奇怪,这凌敏来认师父,反正我觉得奇怪。”南北说。
南北这样说,勾起了滕叫天心里的不安。
“南北,去供堂看看,那本扎书。”滕叫天说。
铺子东侧的房子,供着叫天纸铺的老祖宗,千年扎纸。
一张画像挂在上面,供奉着,叫天纸扎的扎书,也摆在那儿,这个供房的钥匙,在南北身上。
南北愣了一下,去了。
半天才回来。
“师父,其它的没变化,就是供台上的书,动过了。”南北说。
供台上的书,做了记号,翻动记号就会被动,恢复不了,而且这记号不知道的人,也是难发现。
“知道了,休息。”腾叫天说。
南北关了铺子,回了自己的房间。
滕叫天从后面出去,弄了两个菜,还有酒,坐在自己房间里喝酒,他感觉今天晚上会有事儿。
扎纸人的感应很准的。
但是,会是什么事儿,滕叫天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