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高扎也不多,是不?”姚苗苗这话的意思,滕叫天也明白。
“但是有暗扎,像姚纸百年暗扎,还有私扎,不一定就比明扎差,甚至更可怕。”滕叫天说。
“那肯定是。”
“我一直也是奇怪,暗扎和私扎,怎么赚钱呢?无钱无饭。”滕叫天问。
“滕先生,有兴趣,我可以介绍暗扎和私扎的先生认识。”姚苗苗说。
滕叫天把酒干了,又倒上。
“其实,我没有兴趣,我的意思,你也明白。”滕叫天说。
“当然,这事绝对不会是叫天纸铺所为。”姚苗苗说。
滕叫天听完,也知道,这话并不是真的。
“姚先生,我只是想守住纸铺,过着平淡的日子。”滕叫天说。
滕叫天把卡拿出来,放到姚苗苗面前。
“我一直带在身上,今天遇到姚先生,就还给你,叫天纸铺不配。”滕叫天说。
那是一百万奖金。
“滕先生,这是叫天纸铺应该拿的,凭实力,你这还回来,我们姚纸那名声可就坏了。”
“我死也不会讲的。”
“滕先生,您这是打姚纸的脸。”姚苗苗说。
滕叫天觉得拿这一百万,总是觉得不安,道理上来说,这一百万,有可能是五名上台扎人中的一个人的,这都会安排好,水不流外田,意外的让叫天纸铺拿走了,姚家肯定是不会痛快的。
“这钱我拿着也不安心。”滕叫天说。
“滕先生,您尽管拿着,我们姚纸不会做下三烂的事情,也正是因为您的扎鹰出现,让姚纸举办的扎赛,一举而火,我们姚纸是感谢您的。”姚苗苗把卡放回来。
滕叫天是真不想要这钱,感觉扎手。
这还还不回去了。
喝完酒,回纸铺喝茶,南北总是看外面的扎幌。
“那就是热转,没有什么技术的东西,看什么看?”滕叫天说。
“噢。”
“凌敏呢?”滕叫天问。
“师父走后,凌敏说出去买点东西,出去,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打手机,手机没接。”南北说。
这晚上快十点了,几个小时了。
“找人。”滕叫天火了。
南北出去找人,超市,商场……
滕叫天给天业纸铺的王华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