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啊,基本就是定兴、易县、涞水三县的人,讲究手把稳,劲头匀,这功夫啊都在手劲上头。”
江弦这边儿侃着,王濛那边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好不容易侃江弦搓完事儿,又等这货掏了耳朵,呲牙咧嘴的说了声爽。
王濛心想着这下该完事儿了,结果这小子又来一句。
“师傅,再拔个罐。”
“你特么”
一向儒雅的王老师气的都想骂人。
冲了会儿凉水,又晾了会,屁股都干了,这才好不容易等到江弦把澡搓完。
“您等久了。”江弦呲牙笑笑。
这事儿说出去也够吹的。
王濛喊他去《人民文学》当副主编,他能给王濛晾在旁边儿半天。
除了他也没谁有这待遇了。
没办法。
谁让这就非他不可呢?
“江弦,我给你说,这事儿咱就这么定下来。”王濛懒得再跟江弦掰扯,直接拍了板,“我回去立马就给你调动关系,估计很快,一个月以内的事儿。”
“你看,又急。”
江弦无奈的叹一口气。
也罢。
既然王濛诚意都给到这儿了,那他就去他《人民文学》这么一遭。
这决定一做。
江弦自己都顿觉一阵意气风。
啧啧。
这么年轻的《人民文学》副主编。
走路都忍不住甩起大摆锤。
这等壮观情景,放澡堂子里也少见,给来洗澡的工人们都吓了一跳。
“年轻就是有资本啊。”
“跟年轻有啥关系?你年轻那会儿有这规模?”
“这还是人么?”
“妈蛋,这谁媳妇能吃得消?”
王濛也是被震撼到了,他刚才忙着劝江弦跟他去《人民文学》,再加上泡在池子里面,都没注意到。
现在一看。
哎哟喂,太吓人了!
这以后谁还敢跟你洗澡?
江弦不知道这些,自己里里外外洗涮干净,又拔了个罐,浑身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