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问问你父亲,看看他可有办法?”
见季殊合听完一脸无语,他才反应过来,国公爷……好像于科考一事并不擅长。
他有些为难,“不过嘛!”顷刻之后他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主意,目光示意季殊合,“这里不就有一位殿试状元郎么,你何不请教请教他?”
裴望廷闻言一愣,随即悠然颔首道:“若季公子不嫌弃,在下自然愿意尽全力帮季公子,一举夺魁。”
听文渊提出的这个馊主意,季殊合瞪了他一眼,随后漫不经心地道:“裴先生口气倒不小,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在下既然敢说,自然就有这个能力。”
季殊合又要开口,文渊忙拉住他,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你别不信,人家还真有这个能力,裴郎当年可是连中三元的人物,圣上亲自为他题字,霸榜记录至今无人打破。”
“你若是真想讨那位欢心,不如就暂时让他帮帮你,反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也不会出去乱说。”
“这个主意你看如何?”文渊脸凑了上来。
季殊合听完一脸一言难尽,身子往后挪了几寸,试图跟面前的这位蠢货拉开些距离。
谁家好儿郎会让情敌教导自己学习的?
“不用了,我自会想些办法。”季殊合盯着他皮笑肉不笑。
“也多谢裴先生美意了。”他头转向裴望廷,随意地拱了下手。
“好。”裴望廷起身点头,看向文渊,“在下家中还有事,就先不打扰你和季公子叙旧了。”
“若季公子改变主意,可随时来我府上找我。”他又面向季殊合。
季殊合还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抬手算作回复。
裴望廷一走,文渊立马打开了话匣子。
“你倾慕之人真是长公主?”他眼神有些怀疑,“之前我还以为你是说说而已,怎么如今去了一趟朔州就当真了?”
“你该不会是为了救你兄长,故意舍身求仁吧?”文渊脑中突然蹦出了这个想法,想也不想就问了出来。
季殊合见他越说越离谱,横眼踹了他一脚,“谁告诉你我是舍身求仁?”
“那不应该呀,你跟长公主才见过几面?”文渊挠了挠头,“怎么突然就浪子回头了?”
季殊合莫名想到了梦里跌落的木樨花,神色有些不自在,“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正经忙帮不上,闲言碎语倒是来劲。”季殊合阴阳怪气地望着他。“不如有空多琢磨琢磨占卜星象之术,算算我和长公主何时才能修成正果。”
“这个嘛。”谈到他感兴趣的话题,文渊立刻来了劲头,他轻轻地拂了拂并不存在的胡须,故作高深道:“其实我早就帮你算了一卦。”
“哦,那说来听听。”季殊羽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