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奚叹了口气,似乎在为他的自不量力而感到可笑:“我能。”
“你不能。”他笃定道。
紧接着,薄奚就看到他不知打哪儿掏出来一只簪子,虽是木制,但尖端锋利,他将尖端对准自己,又含情脉脉地分心觑了眼晏宁:“你不能杀他。”
薄奚:……
二人僵持着,渐眠滴答滴答,落下大颗的眼泪,柔怨地:“我要和他同生共死。”
他小嘴叭叭,这样没良心的人,竟有一天也能说出同生共死的话。
薄奚一下被捅了肺管子,纵然他知道渐眠如今的不对劲肯定和晏宁有些关系,但他仍旧克制不住的感到妒火冲天。
他像一个嫉妒的怨妇,硬要拆散旁人的好姻缘,却苦于不能奈何心上人。
于是蓦地松了手,故作轻松地:“我放他走。”
渐眠点点头。
正在这时,晏宁忽然暴起,那被扭断的双手,以一种扭曲奇诡的姿势,不死不休地还要直抵薄奚命门。
“想清楚了吗?”薄奚垂眸,看向这只不知死活的虫子。
“你最好快点滚。”他说:“不然我真的会控制不住杀了你。”
晏宁顿了两秒,深深地看了眼渐眠,咬牙离开了。
待他走后,渐眠仍然恋恋不舍地觑着门口的方向。
“人走了。”薄奚顺过他的簪子,妒火冲天,阴阳怪气地说些胡话,“你要殉情我就将他鞭尸扔进海里,叫你们永生永世无法见面。”
渐眠果然不再看门口。
脊骨被一寸寸抚摸。
薄奚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能一击致命,但落下去时又化作极轻的爱抚。
“你不乖。”薄奚剐下他的衣裳。
渐眠双唇微张,露出的肌肤雪白,薄奚深深咬了下去,含糊地,“你要给我戴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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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混杂着血腥与不甘的深吻。
薄奚将他抵在床头,眉峰紧蹙着,看他小小声,忙里忙气的在哭,好像只专心做这一件事。
“哭什么?”他略略低身,凶恶的眼睛低垂着,捡起他的头发缠在自己指头上打圈。
渐眠摇摇头,并不看他。
薄奚心烦的要死,他冷笑着:“怎么,人都走了还要看?”
渐眠抬手擦眼泪。
他却忽然来了兴致,半真半假地,“你要跟他一起走么?”
渐眠停下啜泣,像是被这句话吸引,在认真考虑可行性。
“想都别想。”他不耐烦地凑近,像只疯狗一样舔舐着渐眠脸上的水珠,薄薄的眼皮红红皱皱,撑开的褶像春天里的一扇桃花,渐眠想要推开他,却被强硬地挤了进来。
空间一下子变得狭小。
渐眠想躲,双腿试图并紧,却只是弄巧成拙的更圈紧了他的腰。